<!--go-->楚怡不知道安茜身边的那个禹如何,但她身边有个尧在,生活质量直接奔小康。睡觉不用打地铺了,吃东西也有人准备好了并随时加热,那些不长眼的丧尸、怪物等,成个数的被一脚踹扁了,成片的被尧指尖发出的火直接扫描了,这力度!这态度!要不是知道自己在这世界待不了多久,她都想狠狠心自己收为己用,太给力了。
结果悠哉的日子刚过了两天,她就发现不对:“尧,我怎么感觉这路线有点不对劲?”现在的网络已经瘫痪了,只能看指示牌,但看路标明明就是往左,她也往左拐了,那路标上的牌子怎么和街道上的牌匾名称不符呢?
因为不会开车而坐在副驾驶上的楚尧僵了僵,而后呵呵傻笑:“我也不知道啊,小怡,你说我刚刚了解这个世界,我哪懂这些?”
别看两人才相处了两天,楚怡也已经把这男人的性格给看透了,能打牛他绝对吹打虎,不管做什么事都得跟自己显摆显摆要份表扬,此时这么谦虚,绝对有诈。
当天晚上,楚尧又找了个五星级酒店,他安顿好楚怡后,偷偷把整个酒店的丧尸怪物都打了个遍,见此地没了危险,这男人推开窗户,从八层高的窗台一跃而起。
看着那挺拔的身姿,如大鹏展翅般纵了几纵,很快消失在夜空之中,躲在自己窗前的楚怡忍不住握了握粉拳:还说什么媳妇永远是对的,他们麒麟家族永远是以妻为天?骗鬼去吧!
一直看楚尧不顺眼的小晋见缝插针:“看吧看吧,我就说这男人的话不可信,你还非说他思想单纯?小怡,你这么容易轻信于人真的让我好担心。”
楚怡没好气的瞪它一眼:“不相信他你能保护我一路打丧尸吗?不能就闭嘴,睡觉!”要抡轻信于人,她最先相信的就是它。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楚尧颠颠的从酒店里翻出的罐头火腿,一样样的往车里摆,摆完了还不忘美滋滋的对楚怡道:“小怡你看,我给你找了这么多好吃的,一会儿开车累了你就吃点,咱们不着急赶路。”
楚怡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开着,等到路标提示左转的时候,她开车转向了右边。
“哎哎?小怡你开错了,是这边。”
面对火烧屁股的楚尧,楚怡淡淡道:“不是吧,你看那牌子朝阳的一面都被晒变色了,一看就是有人把两面牌匾给换了地方,尧,你知道这不安好心的人是谁吗?”
楚尧沉默了半分钟显然是在分析情况,等他想明白自己已经东窗事发,刚刚还一脸正气的男人瞬间变的可怜兮兮:“小怡,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可这事也不能全怪我啊,你都有我这么好的老公了,还要去找别的男人,我心里能不急吗?”
看着他一变再变的表情,楚怡非常怀疑对方身体里的不是麒麟基因,这特么纯属是变色龙。
她还没等说话呢,小晋说话了,这小家伙躲在楚怡的耳朵边上,隔着楚怡的脑袋朝楚尧喊话:“你是谁老公啊?我们小怡早就有老公了,你才是那个后来的别的男人好不好?”搞搞清楚。
对着帮倒忙的小晋,楚尧双眼微眯,眼中闪过一丝戾气,无形的煞气刚要爆发,就见楚怡似有所感的瞟了过来,他忙又变成那副可怜兮兮:“小怡,我真的不好吗?那个男人哪点比我好,你说,我到时候让他改还不行吗?”
好吧,这个段子又被更新了。
哭笑不得的楚怡道:“尧,不是你不好,可我真的不能接受你,我已经结婚了,我有丈夫,我很爱他。”
被打击的楚尧想了又想,最后咬牙妥协道:“好,既然你爱他,那我再退一步,从今往后我为大他为小,这是我的最后底线,不能再妥协了。”要是被个凡人给压到底下,他这辈子都没脸见兽了。
小晋怒目而视:“说什么呢?夫妻关系只能一对一,不许np。”你懂不懂我们123言情的规矩?
楚怡再次扶额:这俩二货!
……
就在楚怡找对路线重新赶路的时候,到了a市的安茜也正在闹心。
安茜本以为,有了禹她就有了万全的保障,可到了a市她才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话说出事当天,她在禹的保护下一路出了大楼,正和逃出来的司徒晨等人碰了个对面,没等对方发问,神情惊恐的她哭着就扑倒司徒晨的怀里:“司徒,对不起,我们在屋子里碰到了变异蟑螂,往出跑的时候因为小怡身体不好走的慢,小飞就抱着她想带我们坐电梯,谁知电梯里突然冲出一只变异鼠,那老鼠冲出来就把小飞和小怡扑倒了,我拼死过去想救回他们,结果……司徒,宇阳,我对不起你们,我没有保护好他们。”
听到这话,司徒晨和张宇阳的眼睛全红了,张宇阳心疼弟弟的心情那是一点都不做假,父母不在了他就那么一个弟弟。而司徒晨和妻子才刚刚新婚,纵然妻子有点小脾气,有时候让他很有压力,可那也是他妻子啊,再说马上就要到a市了,等在a市的岳父岳母要是不见了小怡,就如今的情况他们司徒家怎么在a市立足?
可看着后面追赶出的大批螳螂大军,两人实在是顾不得多问,拉着安茜转身就跑,直到了车里才发现,后面跟着个帅到天怒人怨的男人?
见几人都看着禹,安茜慌忙道:“本来那变异老鼠扑倒了小怡他们又来扑我,是这位先生救了我,要是没有他我刚刚也没命了,司徒,咱们带他一程吧。”
此时她想的是,自己要凭借着这些人认楚怡的父母,所以暂时的关系还不能闹僵,可两天过后她就庆幸的发现,自己这决定太明智了,因为这个禹瞅着精明强干,可特么的没长大脑。
第一次的吻手礼把她激动的不行不行的,可现在一天n遍的来,她已经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比如现在,她刚坐到沙发上,那家伙就过来,优雅的执起她的手吻了吻手背,深情道:“主人,咱们可以吃饭了吗?”
“你一天除了知道吃,能不能想想别的?”看到眼前的鸡肋帅哥,安茜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这位倒是全系异能,可他所有的异能都是二阶,她空间里储存的丧尸晶核都被他给吸收了,结果除了皮肤更光滑,眼眸更深邃,剩下的屁用没有,再加上这除了吃就是睡的大脑,她已经无力再多说什么了。
她是个女人,想要的是以她为天,爱她发狂的忠犬似男友,这家伙长得再好,充其量就是个设定了程序的充气、娃娃,根本就不能给她安全感,想到这,她不禁又想起了能力出众的司徒晨,楚怡已经不在了,或许……
她会这么想是有原因的,原来楚怡的母亲在末世来临的时候,就已经被家里变成丧尸的保姆给咬死了,因为怕外地的女儿伤心,所以悲痛的楚父一直没敢声张,结果女婿回来才知道,不只是媳妇走了,女儿也没了?丧妻丧女的楚父自然是悲痛欲绝,也是这个时候,随着司徒等人前去给楚母上香的安茜,突然‘发现’,原来楚怡的母亲,就是她寻找了多年的姨母?
楚父对于妻子的死是内疚的,他觉得如果当时他第一时间回家,而不是打个电话确认平安就先办别的事,妻子根本就不会死,如今女儿又没了,他下意识就把对妻子的愧疚,和对女儿的思念都放到了安茜的身上。
司徒晨呢?他对于妻子的死也是内疚和悲痛的,可他更是司徒家的长子,妻子没了,他和楚家的关系也断了,因为他没有照顾好楚怡,楚家一脉,乃至楚父的追随者对他都没有好态度,这种情况下,心中焦急的他自然开始想别的办法,想来想去,他也想到安茜的身上了,楚父对安茜那么好,简直就是拿她当第二个女儿,如果得到了安茜,是不是就又和楚家牵上线了呢?
带着相同的目的,这俩人开始互相试探,一开始司徒晨还担心那个禹,没想到试探不过两次,大功告成。
如果楚怡知道自己不在的情况下,这俩人能狼狈为奸勾搭到一起,她绝对不带回来的,可她不知道,不但不知道她还颇为担心原主的母亲和那个禹,不知道原主的母亲能不能被害,不知道有那个禹在能不能耽误俩人的发展,所以她在楚尧的护送下一路飙车飙回了a市。
……
“小怡?”看到平安归来的女儿,楚父不禁老泪纵横,历来感情不爱流露的他,此时紧走两步伸手就将女儿抱进了怀里:“你这不省心的丫头,你怎么才回来?”
“爸?”感受着对方双臂的颤抖,楚怡也不禁红了双眼,如果她死了,自己的父亲是不是也会这么难过?想到悲痛处她搂着楚父放声大哭。
见女儿哭了楚父又心疼了,他不太熟练的拍着女儿的肩膀道:“不哭了,回来就好,回到爸身边就安全了,有爸在呢。”
实不知听到这话的楚怡更想哭了,好在她想起了这次回来的重点,擦了擦眼里道:“我妈呢?她还好吗?”怎么没见对方出来?难道?
听到这话,楚父沉默了……
父女俩叙了半天的旧,又因为楚母而哭了两场,楚父终于问起他最想知道的事:“小怡,安茜说你被变异鼠咬死了,到底怎么回事?”
他一开始是真把安茜当作半个女儿疼,毕竟那是妻子曾经心心念念的妹妹的孩子,谁知昨天有人告诉他,他的女婿司徒晨竟然和安茜好上了?这让他非常接受不了,他知道女儿不在了,女婿年轻轻的不能守着,哪怕过个一年他都能把安茜当女儿似的嫁出去,可现在这才几天啊?一个是小怡的丈夫,一个是小怡的姐妹,这也太让人寒心了,也是因为这,他开始怀疑那俩人的话,女儿真是被变异鼠咬死的吗?别是被这对奸夫□□害死的吧?
本想不动声色的暗中查探,谁知刚把人派下去,楚怡回来了。
楚怡听到父亲的话沉默了片刻,想了想她嘲讽道:“她一定是说变异鼠把我们扑倒了,她拼命相救结果没救下来?”地下室的事,只要长了个脑子对方就不敢对外人透露。
见父亲没有反驳,楚怡冷哼道:“爸你也太容易被她骗了,就她那点本事想救人还能活命?当时看到我们被扑倒她转身就跑了,要不是张宇飞舍了命的保护我,后来又碰到楚尧,我就真的回不来了。”
“所以说这事是个意外,不是她有意害你?”贪生怕死楚父能理解,可要是敢害他女儿,他绝对饶不了她。
心里感叹着姜还是老的辣,楚怡莫名道:“她害我干嘛?我们俩无冤无仇的。”
看着单纯的女儿,楚父的心里也是无奈极了,他摸了摸楚怡的头发道:“不是就好,爸把你的房间都准备好了,你先去好好休息休息。”别的事,等女儿休息好了再说。
楚怡刚想点头,一下子想起外面那祖宗了:“爸,我带回那楚尧你要让人照顾好他,呃,他被家人照顾的太好,所以性子有点单纯,但本事非常大,我这一路都靠他保护了,所以你一定要找个可靠的人安顿他。”
想到那个气势不凡的男人,被女儿称作有点单纯?当爹的不禁为女儿的单蠢再次暗叹:“放心吧,爸一定找人照顾好他,你快去休息吧。”
楚怡也是想着先好好睡一觉,睡觉的时候让小晋去打探消息,别的等醒来再说,可倒霉催的,她一出门就看到并排走来的司徒晨和安茜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想到自己的垂死挣扎,愤怒的楚怡决定,先揍了再说。
“安茜!”
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安茜诧异的抬头,可还没等看清眼前的人,左脸就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谁让你和我老公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