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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说这血线也盘在苏朝夕手腕上许久了。梁无双的情况与这个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墨欢礼敷衍的安慰了她两句,就将苏朝夕带走了。
“去哪儿啊?”苏朝夕被推着上了马车,“你不会是带我去找解毒的法子吧?要我说,这东西带在我身上都这么长时间了,要有事也早就有事了,你不用瞎紧张。喂,你听见我说话了没有?带我去哪儿啊?”
墨欢礼瞥她一眼:“到了你就知道了。”
马车行至晌午才到达目的地,苏朝夕晃晃悠悠的下了车,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墨欢礼拽到山上去,上了山很快就看见了庙宇,门口的和尚远远的看见他们来了,忙让一人回去通传,又一人下来接应。
看见这一个个的小光头,苏朝夕心里才有了谱,原来是来见惠安大师的啊,不过惠安大师一向云游四方,什么时候还有固定居所了?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墨欢礼淡道:“前不久惠安大师才来到这里,听说你回来了,本想来看看你,但是慕名前来的人太多了,所以一时就耽搁了,你身上的血线,他还算了解。”
很快就出来一个小和尚引着他们进了门,曲曲折折的走了一段,才到了禅房。
惠安大师立在房前,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看得苏朝夕噗嗤一下就乐了。
“惠安老头,好久不见啦!”
苏朝夕扑上去要来个熊抱,结果被墨欢礼揪着衣领又拽了回来。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苏朝夕撇撇嘴,倒也老实下来。几个人进了禅房,惠安大师开门见山的拉起她的手仔细端详,苏朝夕冲着墨欢礼眨眨眼,一脸“这老头对我动手动脚”的好笑表情,墨欢礼则没理会她,倒是一脸严肃的看向大师。
“惠安大师,她的血线已经蜿蜒向上,时隔许久,还能治好吗?”
惠安大师眸光晦涩的看了一眼苏朝夕,说道:“郡王爷,请跟贫僧到内室,苏姑娘在此等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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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她的毒一直都没有任何发作的迹象,丝毫不影响生活,应该不是大问题吧?你为什么要单独告诉我?”墨欢礼问道。
惠安大师叹了口气,内室的烛火稀疏,映衬着他的脸忽明忽暗,“郡王爷,她的毒属于蛰伏之毒,可存在体内十年之久,但一旦发作,就是回天乏术之时,贫僧深谙此毒,故而不能对苏姑娘说。”
“而她中的这个毒就像蛊虫一样蛰伏在体内,慢慢蚕食五脏六腑,按照她手腕上的血线蔓延速度,若无解药,不出一年,血线就会爬到她的心口,到那时,她早已被蚕食的所剩无几,就会变成一具无意识的傀儡,听从下毒之人的命令。”
“关键是,此毒的解法,贫僧并不完全知晓。”他说道,“但我听闻北蛮国主曾中过此毒,并且找到了解药,如今还完好康健的活着,郡王爷可以想办法去问问他。”
墨欢礼从内室出来时整个人毫无异常,苏朝夕摸着下巴上下打量也没看出一丝破绽,最后只得开口:“喂,你们两个男人偷偷摸摸的躲到后面说什么去了?为什么我不能听?是不是我的毒不好解?是不是我要死了?”
这个女人的口气哪有半点贪生怕死的感觉,甚至还有些期待,真是让人不爽,墨欢礼死瞪着她,恨不得现在就掐死她。
苏朝夕笑眯眯的凑过去,伸手揉着他的脸颊,“别怕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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