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烦,“我不想跟你谈论这个问题,你不懂我们之间为什么结婚,他当初跟我结婚的目的根本就是为了陆氏集团的继承权!”
顾经年撇嘴,“只是为了继承权,随便找个女人不就完了?”
甘愿:“……反正,你不了解。”
顾经年叹,陆维擎的兴趣从来就不是陆氏!
“你为什么总是向着他啊。”
“甘愿,给彼此多一点事情,冷静的面对所有的问题,问清楚这件事情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如果我是那个男人啊,抱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心态就是……他做不到潇洒的离开你,又做不到若无其事的看着你跟旧情人眉来眼去,可心里又难受……”
甘愿不愿再听顾经年说话。
tang亲口回答她的,如果她不出现,他自己都不知道会怎么样。
顾经年看着甘愿上了出租车,如果说,他跟陆维擎的较量是从今天的凌晨开始的。
他也想要光明正大的赢她,他要的是甘愿心甘情愿的跟他走……
甘愿本来是不想回陆维擎的地方的,可衣服,还有公司的文件都在。
其实刚过六点半,离着上班还早,她又回床上打算眯一会儿。
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就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她只是睁开眼睛,这个房子里,其实不用想,就知道是他回来了。
她躺在床上,没动,因为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重新闭上眼睛,拥着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卧室的门,始终都没有推开。
或许只是回家拿东西吧。
房子是他的,今天收拾收拾,回家住。
可转念一想,回家住又不行,老爸肯定问个没完没了,担心个不行。
越想,甘愿就睡不着了,拥被坐在床上。
反正洛筝就要跟黎衍结婚了,结了婚,她就可以暂时住洛筝的房子里了。
她回过神来,听着外面。
外面似乎是没什么动静,静悄悄的。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她又听到关门的声音。
疑惑,走了吗?
过了十几分钟,的确是没动静,她打开卧室的门,室外空无一人,他是走了。
走到客厅,饭厅里传来饭香味。
踏进去,锅里的粥已经保温,小笼包也温在一旁的笼屉里,桌上有两碟开胃的小菜。
她怔住了,故意回来做饭吗?
用得着吗?
她转身就朝室内走,一只手洗脸,然后换衣服。
那两天是扭了脚,现在好,手又伤了。
今天答应要跟洛筝去试婚纱的,试婚纱前,她要去一趟公司。
跟洛筝试完婚纱,关于跟陆维擎的事情,她只字没提。
……
晚上,陆维擎回到家。
餐桌上的早餐,纹丝不动。
他唇线抿了抿,挽起衣袖,倒进垃圾桶里。
打开冰箱,又做了一桌,晚上吃的营养餐。
饭刚出锅,他身上的电话就响,城北来电话,说客户已经在等了。
今天的客户是一位德国人,不到四十岁的德国客户带着她的夫人来的中国,下午在他办公室的时候,希望他也能够带着太太一同出席晚上的聚会。严谨的德国人,特别重视家庭,更看重一个男人对家庭的责任,这单客户很重要。”
他驱车到了餐厅。
他一个人前来,客户与她的太太难免有些失望。
“你跟你太太是不是出现问题了?”
陆维擎薄锐的唇一抿,用一口流利的德语回答:“我跟我太太出现了一些问题,史密斯夫人,扫您兴了。”
史密斯先生开口,“陆先生,我能冒昧的问一句,您跟您的夫人是……”
“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是非常容易的事情,恋爱中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说出口的,可爱情关键是在于能否持久。恋爱时随便说的一句话,也许就是一辈子的承诺,可从头到尾有几个人能守得住呢……我想,从今天开始,做那个守得住的人,史密斯先生,这次的合作固然重要,我想……十年后,我可以带着我的太太去德国拜访您,也跟您签下一份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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