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铭背对着摆摆手。
“那庄明义怎么办?上次就是他陷害我,弄得我守了一个月的大门了。”李牧仁可怜见的如个怨妇般说道。
“他只有玄士初阶,你打得过他的”,看素铭没说话,他又补充道。
素铭依然是摆摆手。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秋选的时候,我一定帮你把他打成猪头。”
李牧仁听着,乐开了花,兴奋地回去睡大觉。
有一个强有力的朋友,就是睡觉也安稳不少。
素铭作为杂衣弟子,每天负责打扫前院一大片土地。打扫完后,才可以到功法教习那里去报到,然后跟着那些同修一起学习。
同修基本上是杂衣弟子,也有几个因为成绩太差,由青衣弟子打落下来的。大家年纪一样,都是十七岁,这是根据宗里规矩安排的。
而教习则是往届以及毕业的老弟子,他们年纪超过二十五岁,但又不想离开宗里,所以就向宗里提出应聘请求,宗里对他们进行考核确认后,如果合格,就能够称为教习。教习只是能拿到一些工资,与入室弟子的待遇相比是远远不及的。
“又来了一个新同修”,一群人看见素铭走过来,议论纷纷道。
“这有什么新奇的,给长老塞点实惠,肯定能得到推荐信。我们这些人不也这么上来的么?宗里说是不收凡脉弟子,但后来发现有利可图,就开放一些名额让我们的父母花钱购买,大家不是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不一样,我们都是打小就进来的,这个是直接进来的。我猜,这家伙家里一定很富有,要么就是与哪位长老沾亲带故。”
下面嬉笑着,也没什么恶意,完全是对一个陌生人的好奇。素铭自然是不在意,只是听见杂衣弟子都是用钱来购买的,不由得想起了庄明义对自己的态度。原来这就是大家瞧不起凡脉弟子的理由,一个用钱来买到的名额,谁又能真的给以正眼呢?
在云天宗,有近五六百名杂衣弟子,他们的家里每年都会给宗里缴纳一些钱财,而这笔钱也成为了云天宗的一部分固定收入。在这里,你再有钱,与宗里的长老再亲,都只能按规矩办事。当然,总会有一些特例,比如素铭之流。
实际上,按照基因原理,一个长老级别人物的儿子,几乎不可能是凡脉,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世家大族每年都会有一些天脉出现,而向素家这样的小家族,出天脉的几率是百年一遇。
因此,所谓与长老沾亲带故的都不过是远房的一些亲戚,而所谓的你再有钱,也只可能是比较有钱,谁吃饱了撑着,有钱还让自己的孩子来云天宗打苦工,自己找个家教就好了。所以这个社会还是现实的,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公正。
教习早已经被通知有一个插班生要来,当他看见素铭过来的时候,就立刻拉着他给大伙儿介绍。
待到一些必要的程序完毕,素铭才站到最后一排进行学习。
云天宗是按班来进行教学的,每个班大约有五六十人,每班都配有一名教习,对班里学生的学习和生活进行全面负责。
素铭这个班编号为杂衣弟子七班,教习姓钟名楼,头发剪得很短,这让他在所有人中都特别的突出。他将近三十岁,修为在不久前突破到了玄士八阶,这让他在众多杂衣班教习中脱颖而出。
“今天我们来继续学习疾风掌”,钟楼教官说道,他用灵力将自己的声音包裹进去,以便每一个学生都能听得见。
由于素铭新来,所以他再次演示了一遍疾风掌的打法,讲解其中的一些要点,然后让众弟子在下面自由练习。
咻!咻!掌中带风,风旋如割,轻易将周围灵力集聚在自己的风掌之上,对天一击,隐隐间散发出一股殊为不弱的威压。素铭按照钟楼所教的套路完整的演绎了一遍疾风掌,顿时引来周围所有同修的围观,连教习都张大嘴巴,感到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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