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昊喝高了,心里十分兴奋,半路上抱着天天就亲啊亲,摸啊摸。
天天娇羞地推开他,说:“瞧你猴急的,到家再说啊。怎么跟只猫一样,怎么喂也喂不饱。”
王天昊说:“年轻人火力大,没办法。今晚我俩要大战三百回合。”
天天说:“到家上炕随你。”
两个人步履蹒跚,开到了新房门口,用钥匙捅开门,扑进了屋子。
目前是春天,暖气火早就熄灭了,盖一条棉被也不冷。
进门王天昊就扑上了床,倒在被窝上鼾声如雷。
天天帮着男人蒙上棉被,脱下了鞋子。
男人的鞋子脏,袜子也脏,天天决定趁机会帮着他洗一下。
于是女人进了院子,打开水管子,在袜子上打了肥皂,搓洗起来。
这边屋门一响,那边就听得清清楚楚,恬妞知道王天昊跟天天回来了。她从床上弹跳而起。
爬上拦马墙,她仔细看了看那头,院子里只有天天一个人,至于王天昊,早醉成了一滩烂泥,在床上躺着呢。
恬妞的嘴角裂出一股狞笑,知道机会来了。
如果这时候把天天打晕,然后自己冒充她,爬上王天昊的土炕,神不知鬼不觉,将男人咔嚓掉,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快乐的事情啊
失恋的痛苦让女人的脑子产生了混乱,变得精神分裂,不能自抑了。
拿定主意,于是,恬妞就开始行动了。猛地瞅到旁边有个木棍。她弯腰将木棍攥在了手里。
然后轻轻翻过围墙,向着天天的后背靠近。
天天正在帮男人洗袜子,根本没留神身后。
当她瞅到一条黑影笼罩过来,已经晚了,咣当一声,木棍刚好打在她后脖颈子上。
天天眼前一晕,惨叫一声也没有,就倒在了地上。
然后,恬妞嘿嘿一笑,扔掉木棍,将天天的长筒袜扯下,三下五去二,把女人绑了个结结实实。
天天的手脚被全部束缚,恬妞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子将天天抗在了肩膀上,绕过大门,抗到了羊场这边。
走进自己的屋子,恬妞将天天扔在了她的床上,然后拿块抹布,堵住了天天的嘴巴。
天天啥也不知道了,华丽丽晕倒,做梦也想不到恬妞会袭击她。
恬妞没有打算伤害她,只是想达尝所愿,跟王天昊睡一觉,破掉自己的闺女身子。
他要让王天昊背叛天天,一生都在忏悔中度过。
她将天天摆好,怕她冻着,还帮着她蒙上了棉被,临走的时候锁上了屋子门。
屋子门是铁的,窗户上是钢筋栏杆,房门一锁,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
也正是因为这扇铁门,救了天天一命,野狼袭击羊场的时候,她才保住一命,要不然这一晚就被狼群撕裂了。
整理好这一切,恬妞就出门了,走出羊场,又从王天昊家的大门口进去,将院门也锁了。
然后,她若无其事走进了王天昊的房间。
恬妞是聪明的,知道王天昊的厉害,这可是狼王。警觉性灵敏,比野狼还要厉害。
他摸着黑,提鼻子一闻,就知道自己不是天天。
所以恬妞没心急,而是慢慢坐在了天天的化妆镜前,利用天天的化妆品,将自己打扮一番。
这样,王天昊的狼鼻子就会失去作用,闻到的是化妆品的味道。
擦了胭脂,摸了粉,描了眉毛画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怎么看怎么漂亮,一点也不比天天逊色。
王天昊你个王八蛋,也不知道看上了张二狗闺女哪一点,俺不比她差啊
晚上棉被一钻,灯一拉,不要说丑俊,猪都分不出公母。你知道个毛线啊
将自己打扮停当,恬妞就行动了,慢条斯理进了卧室。
这时候的王天昊,还是睡得跟猪一样,呼噜声很大,嘴角上还淌着哈喇子。
恬妞进屋就关闭了灯光,她知道,关灯不关灯没什么区别。
因为王天昊有夜视眼,暗夜里看人也清清楚楚。
不过还好,没有灯光,再加上酒醉,本姑娘不信你能认得出我。
就这样,女人三两下将自己剥光,衣服扔了一地,瞬间扑上了男人的床。
恬妞是从被子下面拱进来的,脑袋被遮掩在里面。
她小心翼翼,一丝不苟,心里有酸楚,也有喜悦,更多的是无奈。
这本来就是自己男人,可惜被天天抢走了,正大光明的事儿也要偷偷摸摸。
是老天的无情,还是命运的安排。
不管了,啥也不管了,这辈子能跟男人那么一次,死了也值。
她的手很轻,牙齿也很轻,小手扯开了男人的腰带,牙齿也咬开了男人的扣子。
一点点循序渐进,王天昊的衣服一件件被她除下。
就这样,一男一女的身子紧紧贴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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