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了牛头人的营地,我放下了风落月。风落月心情更加郁闷了。也是,任谁一个漂亮的大姑娘被人家在脑袋上写下了那么恶毒的语言,谁心情能好啊。
原本只是以为脸被画花了而已,所以勉强还能劝说过去。这次,可好,通过牛头们的嘲笑,她也知道了额头上的字绝对不是什么好字。所以更加郁闷了。
这就好像一个不懂中文的外国人,为了图好看非要文一些中文。他就问:哪个字代表雄伟,强大啊?
中国人告诉他,大字。
他说纹上。
然后又问,哪个字代表快捷,便利啊。
中国人告诉他,便字。
他说纹上。
然后看着自己身上绣的大便两个字,很得意地到处跟人宣扬。
你要真跟他解释,他还跟你急。
风落月的一顿威逼,我终于把她脑袋上的字的意思告诉她了。她就哭的更伤心了。
“下一步怎么办?”媚魔问我。
“没想好呢。”我摇了摇头。
“我们直接去劫狱吧,你知道他们被关在哪里了么?”媚魔说。
“我只知道被关在巴士底监狱,但是具体位置还不大清楚,应该在雷霆崖附近吧。”我回答。
“那就到那里去打听一下吧。”媚魔起身就要走。
“我觉得还是先不要去吧。”我又摇了摇头,“风落月现在这个样子,到那边也帮不了什么忙,反而是一个累赘。”
“那就把她扔下。”媚魔巴不得撇开风落月。
“那样不太好吧,毕竟是你,把她弄成这样的。”我看了看一直泪流不止的风落月。
“她那是自作自受,看看我!”媚魔又露出了她胸口画的小王八。
“那你也不能写那么恶毒的话呀。”我叹了口气,“现在要是把老七他们给救出来了,我可怎么和他解释啊?”
“那你说怎么办?”媚魔有些不耐烦。一轮鞭子,发出了一个清脆的响声。
她还是那个魔王脾气,我对她依然没什么办法。
“你见多识广,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把这个痕迹抹掉啊?”我问她。
“我怎么知道?”媚魔一撇嘴,“我要是知道,当时能让她在我手上再画一个大便?”说着对我一扬她手上的冰激淋。
我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媚魔当时对风落月算是挺恭敬的了。
这时候,风落月说话了,“我知道。”
“你知道你不早说。”媚魔一瞪眼。
风落月摇了摇头:“抹掉这种痕迹的药水确实存在,只是我手里没有罢了。”
“你知道怎么做么?”我问他。
“那个是炼金术士才能做的东西。你会么?”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