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周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在护卫的保护下直接去了后院。
岑开年一看这种情景当即又是软言安慰,又是威言恐吓,这才把那些百姓全部都哄了回去。
他来到后衙问道:“太子,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沈扶周大怒道:“让我人抓住那个贱人,我一定让她死无全尸!竟敢如此戏弄本宫!”
他吼得太过用力,牵扯到脸上的伤,痛得他直抽气,他骂骂咧咧地道:“你现在就去怀仁堂,去找掌柜打听那个贱人的来历!我绝不会放过她!”
岑开年闻言忙派人去怀仁堂问案,此时苏浅忧已经来了,那些官差自然什么都问不出来,掌柜和怀仁堂里面的伙计都说不认识,说那个女子是第一次到怀仁堂来买药。
官差无功而返,沈扶周大怒道:“我还就不信了,那个贱人能飞出我的手掌手!岑开年,本宫命你现在放下手里的一切事情,全力打听那个贱人的下落!还有,立即派人把本宫的印信找回来!”
岑开年闻言有些无奈,却也不能不听他的吩咐,只得亲自带人细查这件事情。
怀仁堂,苏浅忧长叹道:“她胆子也真大,竟连太子也敢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