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极为奇怪的感觉漫上明夕歌的心尖,一时间她反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伸手去推,这一推推在他的胸口,不想动作过大了些,竟直接了将他的中衣拉开了,露出了他蜜色的胸膛。
恰在此时夏无缘推门进来欲和沈扶辰说事,一看到这光景他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呆愣了足有半分钟这才大声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看见,你们继续,继续!”
他说完拔足就跑,忘记了关门,奔到门外十几步之后又想起了这件事情,于是又折回来替两人关门。
明夕歌觉得再这样下去的话,她的名节怕是会被毁个七七八八。
她咬了咬牙极快的站起身来正准备离开,沈扶辰一片镇定地问道:“夕歌,以后我按你的药方准时吃药,我多久能好?”
明夕歌原本不想回答他,只是想起她是个优秀的大夫,做为一个优秀的大夫,她有她的职业道德,于是她耐着性子道:“王爷身上的旧伤原本就甚是严重,要治好的话就不太容易,却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但是这一次王爷耗尽了真气,又引发了旧伤,再要治好怕是就很难了。”
“你的意思是我没救了吗?”沈扶辰问得极为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