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太一甩袖子,脸上尽是鄙夷不屑:“这厮多年的修行,算是白学了。”
林中藏着的沈迁羽脸色一变,下意识的回嘴:“我有一句妈……”一扭头看见目光深沉容颜似妖的乾王,生生把重点几个字咽了下去,只愣愣说出后面:“不知当讲不当讲。”
妈呀,一个男人、不,一个太监生成这样也太犯规了吧!
大师太也真好意思说沈迁羽多年修行,这么多年她就教人家一个公主学习怎么洗衣做饭打水砍柴了,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一个尼姑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沈迁羽摊了摊手,她还能说什么呢,她也很绝望啊。毕竟人有脸树有皮,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隔着重重树枝看着一群人气冲冲的冲进傻驴夫的小院,然后意料之中呆成狗的样子,沈迁羽露出个恶意的笑。
“该我上场了,一会儿还要请乾王兄帮个忙。”三言两语讲出诉求,一双猫儿般的眼睛满是灵气。
洛扶苍缠花的袍子松垮垮的搭在肩头,并没有系束腰,看上去慵懒的如同冬日斜阳。白到几近透明的皮肤仿若冬雪从妖红的衣衫之内乍然出来,晃的人眼睛生疼。
“本座不做赔本的买卖。”语气似暗夜中披着艳丽皮囊的鬼魅,诡谲危险。
沈迁羽露出个好看的笑容,她身上并无寻常贵女的脂粉气,而是带着妖冶如濡1湿的月下红莲般的气息。
“这天下间不懂千岁爷规矩的人,不是婴儿,便是傻子。”
眼看着这妖孽越深沉的眼眸,沈迁羽任命揉了揉眼角殷红泪痣:“自然,这忙不会让王兄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