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笑了,我并非哪个府上的贵女。”
看着沈长安一脸鄙视的神色,沈迁羽并不在意的勾了勾嘴角。以沈长安的脑容量,大约已经能确认她不过只是个奴才了吧!
至于郑安泽那几乎连脑都没有的,就更别说了。
“公子好相貌。”沈迁羽张嘴便夸,也不算说谎,毕竟郑安泽气质清冷比月色还皎洁出那么两三分。单薄的站在那里,似九天之上的仙人,清清淡淡。
朝野江湖夸赞郑安泽相貌的人并不少,郑安泽也算习以为常,哪曾想沈迁羽话锋忽而一转,语气甚是凉薄。
“但看公子一身白衫,想必公子这是在孝期之内,不知是父是母?还妄请公子节哀顺变。”可这口气怎么听怎么像高兴万分。
郑安泽爱穿白色,显得自己不酌世俗、谪仙之姿,她便偏要恶心他一把。
沈长安哪见得她喜欢的安泽哥哥受气,更何况眼前这贱婢有意无意处处压她一头,她虽面容清俊秀丽,但与娇媚浓烈的沈迁羽一比,难免有几分无味寡淡,否则郑安泽也不可能下意识的说出“确胜东珠”这样的话了。
浓重的嫉妒袭上心头,她喊了两声来人,却因奴才们特意被安排的远了没人赶来。她仗着自己学过几天手上功夫,竟不顾公主的颜面直接冲了上去。
“不知礼数的丫头,还不跪下!”怒喝一声,想上前掴掌。
冥冥中感觉到了忽然低沉下来的气压,就连温度都低了几分,知道那位千岁爷就在附近,沈迁羽竟隐隐觉得有三分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