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小河畔,聂华章站在河边,神思极重。
玉儿和碧儿看聂华章脸色不好,自觉的退到了一边儿,俩人站在水畔,戏耍了起来。
聂华颇有几分的怒意,如果她猜的没错,这神秘的杀手是灰弥的人,只不过,这个人她从来都没有见过。
刘侍郎一家确实是该死,聂华章也得到了遥镜的消息,说是把清环小院一把火烧了的人正是刘侍郎家的人,基于此时,聂华章还未对他们对杀心,必竟,是他们失了亲生女儿在先,不料想,遥镜竟然安排杀手,将刘侍郎府全家灭门。
这样血腥的场面,怕是只有遥镜才做的出来吧,认让他是灰弥的遥左使呢。
欧阳画领着丫头匆匆而来,看到聂华章的那一刻,欧阳画的脸上荡出来了一个笑意。
“聂姑娘……”
聂华章一个回脸,浅笑的看着她,欧阳画的脸前,两幅画面交错而动,一张是暖心,一张是聂华章,稍时,这两张画面变化成了一张,定格在了聂华章的脸上。
“画儿,好久不见。”聂华章伸出来了自己的胳膊,将欧阳画抱到了自己的怀中。二人低低啜泣。
丫头识趣的退到了一边,不敢打扰二人。
在水畔,有一张简单的石桌,桌子上面放着玉儿和碧儿刚刚摘过来的野花,如此一看,倒是有几分的别致。
聂华章伸手,理了一下那还未摆好的野花,欧阳画伸手,执起了她的手,千言万语,似乎只在一个眼神之中。
“暖心,我一直以为你死了,没想到你还活着,真好。”欧阳画认真的说道,她是实心实意关心暖心的:“你能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吗?当年,我记得,宣王爷也是有心要娶你的,还有,你的脸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若不是你在我手心里面画个圈圈,我怎么也猜不到是你……”
欧阳画一连串的问题让聂华章无力招架。“画儿,你一下子问了我这么多,让我怎么回答你啊?”
欧阳画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太记挂你了。”
“你啊,总是一个急性子。”聂华章说道:“画儿,原本我是不想让你知道聂华章便是暖心的,直到你坚定的要嫁入宣五府,想要查清楚暖心的死因,我才决定要告诉你真相。”
欧阳画不语:“当年,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你一定是受了很多苦。是不是?”
话及此时,聂华章苦笑了一下:“受的苦算不得什么,至少我现在还活着,不是吗?活着就有报仇的机会。”
聂华章的话,让欧阳画低下了自己的头:“那年,我奉父亲之命去京郊看望祖母,年后归来之时,去宣王府找你,却被告之你己经死了,入土为安了,我百思不得其解,原本一个好好的人,怎么说没有就没有了。后来,我也多方打听此件事情,不料想,一点儿进展也没有,还遇到了各方阻力,为此,还连累了父亲的官阶连降三级,我便知道,这里面一定有内情,你莫名的出现意外,肯定是与商妙思有极大的关系……”
欧阳画的分析,合情合理,她既然猜到了此事与商妙思有关系,她就得明白,依她父亲的官位,依她的能力,都是无法撼动商妙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