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Bane肯定没出来!”
“哦,这到也是,还是你聪明!”
哦,他又夸她了,她头一扬:“那是!”
“看美的你!”他打她头一下,“那我们下面怎么办?”
“你怎么又打我啊!”苏洛洛抗议,“只好再找人问问了。”
一边往上层走,她一边对周晟煦说:“哎,刚刚听你那声大喊还真有点撕心裂肺地劲儿啊,像电影上似的!”
“你再拿刚才的事开玩笑,我生气了啊!”他在她身后,冲她屁股就是一拳。
“啊,好好,我不说了不成!”她告饶。
苏洛洛怪叫着冲上了楼梯。周晟煦看着她张牙舞爪的背影,情不自禁地想:“即使现在出点什么事,我想……我也知足了。”
船整整摇了三天,当第四天他们走过台风,大家稳如磐石的坐着的时候,都有点不习惯了。
傍晚的时候大家照例出去吹风,她和周晟煦头一次一起站在驾驶台顶上,心中无限喜悦。
“哎,你看那是不是Bane?”周晟煦忽然指着楼下的两人说。
“好像是,恩,是啊!”她说。
“旁边的呢?”周晟煦问
“张尧呗!”她满不在乎地说。
“他们俩怎么在一起啊?”
“这有什么,我们不也在一起?”
“阿靖这次要伤心了!”他摇摇头。
张尧越过Bane看向两人,眼神是无尽的挑衅。
再次靠岸的时候,他们到了曼谷。虽然他们靠泊的码头还在郊区,但周围已经是高楼林立了。码头的旁边是个大庙,装潢的很是漂亮,大家一下地就站在庙前拿了相机照了又照,等回来了梯子口值班的水手笑着问他们:
“和死人合影啦?”
“死人?”他们都莫名其妙。
“是啊,那边那个挺漂亮的,是泰国的火葬厂啊!”
“可,可里面有很多和尚啊!”苏洛洛说。
“对啊,泰国人在庙里火化的!”水手看着他们贼一样的笑。
“啊?!”他们傻了。
“呸呸,真晦气!”任靖臣回客房的时候一直吐个不停。
“你们要不想要,把内存卡给我,我去洗好了!”苏洛洛觉得也没什么,不就是火葬厂吗,好歹也算纪念。
“我可不行,万一你拿着我的靓照去征婚,骗人财物怎么办?”周晟煦又拿她开涮。
“嘿,我就怕人家看了照片告我,说让我赔偿精神损失费!”苏洛洛立马还以颜色。
“你们俩可真是的,天天形影不离,可见面就斗嘴!这一不骂啊,小俩口就说明闹别扭了。”陆岚笑着说。
一句话把苏洛洛说了个大红脸,急忙低头装没听到。周晟煦皮可厚的很,大言不惭地说:“对,牙尖嘴利的,也不让着我点儿!”
苏洛洛狠命掐了他一下,他想叫,却又被她一眼瞪了回去,只能挤眉弄眼儿地在那里吸凉气。高兴死个她呀!
“听说下面有个华人专门包车带我们出去旅游的?”
“你想去?不过要凑十个人啊,我们只有六个。”任靖臣想了想说。
“六个就六个吧。”不过是多花点钱的事儿。
由于拿不准儿那华人是否说国语(不会说也不希奇,其实大部分的海外华人只会讲方言和英语)大家一致推荐苏洛洛和任靖臣去找人。
关键是,要是让那几个不知道柴米贵的公子爷出马,恐怕被宰了都没有自觉。
他们两个,最起码的常识还是有的。
他们问了码头一个早餐店的老板娘,才知道那人不住附近,但这是他自己的码头,每天晚上六点都会来逛一圈。
他们晚上又去了一次,果然见到了那人。皮肤黑黑的,和当地人已经没什么差别了。
苏洛洛刚刚张嘴“would you”人家就说了:“你们是不是想包车出去啊?”一口广东腔的普通话,但还能听懂。
“是啊,是啊,您说的国语不错啊!”任靖臣见面先一顶高帽送上去。
“哪里哪里啊,和你们比差远啦!”到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老板的两个小眼眯成了一条缝。
“不能这样比啊,您的泰国话比我们不也好得多吗!请问您怎么称呼?”
“我姓王,王帝的王!”
任靖臣蒙了,王帝是什么?
看他触了礁,苏洛洛急忙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