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悠困惑地看向自己的手下,其中一人在陈凡悠的耳边低语了两句,只见陈凡悠的脸色很快就变了。
她猛地站了起来,“你怎么会有这个的?”
失传了百余年的毒王谷配方,为什么会出现在夜王妃的身上?
陈凡悠几乎要扑上洛谨枫,柳星云一个警告的眼神将陈凡悠适时止步,退了回去。
“你怎么会有我们毒王谷失传的东西?”陈凡悠难掩激动的心情。
“你想要的东西我有,我知道你会很想要,前提,我们来谈一谈上官御寒的事情吧。”洛谨枫说道。
陈凡悠深吸几口气,半晌才平静下来,坐了回去,“你们问他的事情做什么?他和夜王王妃有什么关系吗?”
洛谨枫说:“他是我们的朋友。你口口声声说当年的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了,义或者不义已经不重要了,又为什么要派人去追杀上官御寒呢?他什么都不知道,从小就被人下了狠毒的蛊毒,身体孱弱活至今日。”
“我没有要追杀他。”陈凡悠否认说,“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为什么要追杀他?”
咿?
好像和他们预想的一点都不一样!未婚夫?上官御寒?
“你和他?未婚夫妻?”洛谨枫眨巴眨巴眼睛问。
陈凡悠重重地点点头,“我们是指腹为婚的。他小我两岁,但的的确确是我的未婚夫。”
“你们不应该是死对头吗?”
陈凡悠说:“这百余年来确实是这样的,但是从我父辈开始,就已经在商量着和好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恩恩怨怨与我们这辈人的关系也不大了,对我们来说更重要的是振兴毒王谷,而不是自相残杀,所以我们想要以联姻的方式来修复这么多年决裂的关系。”
毒王谷已经都这样了,他们再自相残杀还有什么意义呢?他们更应该做的是联手而不是继续内耗下去。
洛谨枫回头看了一眼柳星云,就见柳星云微笑着点了点头。
柳星云对陈凡悠说:“听起来你们也不算太愚蠢,那么为什么上官御寒会深中蛊毒呢?难道和你们没有关系?”
“他中蛊毒的事情我确实知道,说实话他能活到现在我也很意外。”陈凡悠解释说:“至于他中蛊毒的原因,你们误会了,那是一个意外,那蛊毒是我们尝试着培养的,结果被他给……给……”
“给吃了?”洛谨枫问。
陈凡悠点头。
洛谨枫嘴角抽搐,“我想了无数种他身种蛊毒的原因,结果居然是他自己一口吞下去的……早知道我就不该救他……”
“你救了他?”陈凡悠再度用惊奇的目光看着洛谨枫。
继毒药“梦里花”之后陈凡悠再一次被洛谨枫所震撼到。
陈凡悠自言自语道:“是了,算算时间,蛊毒早该发作了,如果没有人救他他不可能活到现在的……你真的救了他……你……究竟是谁?”
洛谨枫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继续问陈凡悠,“他小时候中了蛊毒,那为什么又变成孤儿在外流浪呢?”
关于上官御寒的事情今天都要问个清楚。
“他误食了蛊毒之后,他父母着急地为他寻找解药,便带着他到外面去四处寻药,途中弄丢了他。”陈凡悠说。
上官御寒还真是知道怎么给他们惊喜……
“那你们是怎么找到他的呢?”洛谨枫不禁要问了。
“说起来倒也挺奇怪的,前阵子有人来给我们送信,在谷外候了半天,我去见了那人,他将这事告诉了我,随后我便让秦路他们去求证了。”
陈凡悠很是认真地回答说。
听陈凡悠说得煞有其事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那人什么样子?”洛谨枫问道。
“一个长得极漂亮的男人,让身为女子的我自愧弗如。”陈凡悠回答说。
真的不太像是在说谎……
洛谨枫看向柳星云,就见柳星云的嘴角噙着轻松的微笑,忽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难怪这次来他们都是一副十分轻松的样子,敢情这人不算敌人,所以所谓的危险也就不存在了。
“既然你早知道上官御寒没什么危险,干嘛还特意安排泽诺保护他?”洛谨枫问柳星云。
“泽诺自己去的,他可不听我的指挥。”柳星云解释说。
“敢情你们是瞒着我了是吧?”洛谨枫鼓着腮帮子说道。
“皇天在上,你没过问,我才没说,你要问了,我肯定一股脑儿全和你说了不是?”柳星云道,“咱俩和好的事情比较重要,其他人的事情你不知道也没有关系嘛。”
柳星云嘿嘿地笑着。
就他道理多!反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咯,谁知道真的假的哦……
“晚上再跟你算账!”洛谨枫想,原来这上官御寒迟早要面对的事情是眼前的这个未婚妻啊!“所以这次其实是送上官御寒来认亲戚的咯?”
“他爹娘应该也还健在。”柳星云道。
陈凡悠点头,“伯父伯母如今也在毒王谷中,他二人就此一子,失去下落之后苦寻多年未果,如今年事已高,便在这毒宫里颐养天年。”
陈凡悠怕柳星云和洛谨枫不相信,又补充说:“我所言千真万确,如果现在你们还担心我对小寒有敌意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
“你是不是骗我们的我们稍后就会有答案的,”洛谨枫说,只要见过上官御寒他们就知道答案是什么了,在他们来之前这个女人和上官御寒是怎么说的,就立刻有分晓了。
“如果你确定了我没说对你们说谎,是不是就可以告诉我……”陈凡悠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关于洛谨枫如何知道毒王谷失传的秘方的事情了。
这女人……对秘方比对自己的未婚夫着急多了!
柳星云浅浅地笑了一下,“今日天色已晚,有些事情我们明日再做细谈吧。”
一句话把陈凡悠的问题给堵了回去。
陈凡悠虽然很是不甘心,却也知道这事急不来,便让自己的手下安排了柳星云和洛谨枫的住处。
夜王,在毒宫的客房里头,正在上演着少儿不宜的一幕。
毒宫很大,所以房间很多,陈凡悠干脆把一大座宫殿都留给了柳星云和他带来的人,所以柳星云和洛谨枫不用担心他们的动静会被他人窃听了去。
房间里,柳星云被扒去了外衣,手脚分别被绑在了床柱上面,摆成了一个大大的“大”字。
洛谨枫手里拿着一根羽毛,站在床上,坏笑着。
柳星云见了那羽毛,面色从容淡定,还带着轻松的微笑,“你若是想要靠着这一根羽毛让我屈服的话,那也太天真了,我可以教你一个更为有效的办法。”
说着柳星云暧昧地挑了挑眉。
洛谨枫坏笑,“我知道你不怕痒,拿羽毛挠你痒对你来说一点威胁力都没有。”
“嗯?所以?”
“所以我在羽毛上面加了点料。”洛谨枫“奸笑”道,“羽毛上撒了点痒痒粉,保管让你‘舒爽’哦!”
洛谨枫刻意咬重了“舒爽”二字。
舒爽!
“痒痒粉……”柳星云苦笑不得,“有你这般谋害亲夫的嘛?”
对待亲夫,都用上了痒痒粉了!这……未免也太狠了一点吧?
洛谨枫摇了摇手指,“不不不,这怎么能是谋害亲夫呢,我刚才明明说了,我要让你‘爽’到的,而且你也答应了,保证不反抗的哦!”
就在刚刚,柳星云被绑上床之前,他们之间发生过这样暧昧的让人浮想联翩的对话。
然后……然后柳星云就甘愿地被绑上了床,而且承诺绝对不用蛮力挣脱束缚,绝对心甘情愿等到洛谨枫让他“爽”完。
洛谨枫跪在了柳星云身体的一次,然后伸手将柳星云上身的白色睡衣前解开,然后另一只手握着的羽毛轻轻地刷过他的颈部,刷过锁骨……
轻柔的羽毛在柳星云的身上若有似无地触碰着。
羽毛带来的痒痒的感觉倒也还好,可是那上面如洛谨枫说的那般,被撒上了些痒粉,如此一来,效果就大为不同了。
被羽毛刷过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樱红色,并且伴随着很是明显的瘙痒……
“怎么样?有木有很‘爽’啊?”洛谨枫一边欣赏着她的“战果”,一边媚笑地问柳星云。
洛谨枫使坏,柳星云便比她更坏,就算身体被欺负了,嘴上也不示弱,“是很‘爽’,不过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你用吻的而不是羽毛。”
都这样了他还不忘调戏她啊!洛谨枫腹诽,那好,那她就再加把劲,看他一会儿还能不能继续这么轻松,继续调戏她了!
洛谨枫乐此不疲地在用淬了药的羽毛在柳星云的身体各处制造出绯红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