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都说那边冷,我想象不出会多冷,不过,我不怕的,多穿点就是啦!”、
“怎么形容呢?就是那风刮在脸上像刀子割一样的疼,像鞭子抽一样的疼。我们一般出屋的时候,都是全副武装的,棉衣、棉帽、棉手套、棉靴子,还要准备大口罩厚围巾。装扮的认识的人走对过,也都不容易认出来呢,甚至是男是女都不好辨认呢,呵呵!”
“国庆,你现在心里不难受了?”看到笑出声的马国庆,春花舒了一口气。
“呵呵,春花,我想明白啦,我本就是一农民,有幸到部队这个大熔炉里锤炼几年,有幸结识了你,应该说,已经很知足了。现在重新回到家乡做个农民,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没什么好委屈的。”马国庆由衷的说到,他确实已经调整好了心态。
春花依偎着国庆, “人这一生啊,怎么活都是活!无论是当农民还是工人,无论人在哪里,只要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到哪里都是天堂,过什么样的日子都舒心。国庆啊,我愿意和你在一起,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马国庆动容,“哦,春花,我马国庆几世修来的福啊?能叫你这样倾心的对我好啊!我什么时候都忘不了那次你从青年点里跑出来,站在驾驶室外边的缓步台上,对我悄悄说的那句话。”
“呵呵,怎会忘记?你吓得紧忙启动汽车逃跑,我气得站在路上骂你‘逃兵,胆小鬼!’”。
“你知道吗,你的那一句 ‘我喜欢你!’的柔柔的声音,比世间任何动听的音乐都好听,这温暖的话语,跟随我一路。那夜,我第一次失眠了,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
“国庆,我也是,满脑子都是你那红帽徽红领章的影子,你那军帽下的一双剑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使我什么时候想起来都脸红心跳的。”
“春花,我现在领章帽徽没有了,你还喜欢我吗?”
“废话!不喜欢你能跟你走吗?”春花伸手掐了马国庆一下。
“哎呦,好疼!”
春花用手给他揉着,“以后不许胡说啊,人家就是看好你这个人吗!”
马国庆握住春花的手,无限感慨,“春花啊,谢谢你啊,谢谢你如此信任我!我一定好好珍惜,好好爱你,好好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