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醒一下酒,怎样?”华君灏向前一步,鹰眸锁住苏蔓的眼睛,企图从苏蔓的眼睛里寻找出蛛丝马迹。
苏蔓终究是喝了太多的酒,眼睛里布满血丝,恰好掩盖了她所有的情绪。
“华君,瞧你说的,你结婚,人家高兴还不行吗?”苏蔓笑着,依旧是一副微醺的样子。
肖麦从来就不是一个忍耐力好的女人,她走到华君灏的前面,一把拎住了苏蔓的脖领,她不耐烦的说:“苏蔓,你TM的少给我说废话,说,你把容宝整到哪里去了?”
“容宝?怎么了?”苏蔓诧异的问,“容宝哪儿去了?”
“你少给我装,你是不是想要钱,还是想要华家的财阀,不管你想要什么,你吱一声,咱们该怎么谈判怎么谈判,你欺负一个小奶娃,算什么本事?”肖麦狠厉的说。
“肖麦,你搞错了吧?苏家有钱有势,就算想要钱与股份,也不会用一个小奶娃做筹码的。”苏蔓不屑的挑了一下唇角,“所以,这件事情梅少奶貌似是找错人了。”
苏蔓转头看向华母,“伯母,容宝是怎么一回事情?”
精明了一世的华母,此刻真没想过容宝的失踪与苏蔓有关,她叹息了一声说道:“君灏与恩凝举行完婚礼,发现容宝不见了,苏蔓,你要是知道,你可要告诉我啊。”
华母说着居然抽泣起来。
恩您心里本来就忐忑难受,看见华母抹眼泪,她也忍不住掉下了泪。
“苏蔓小姐,如果你知道容宝的下落,我请求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不奢望她立即回到我身边,只要让我知道她现在好好的就行,我求你了!”恩凝说着抽泣起来。
“妈咪,你求她何用?”子璟毫不畏惧的迎上苏蔓的红眸,“苏蔓,把你关在浴室里,还有撕碎你衣服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与容宝无关,你要是想报仇找我好了,请你放了容宝,怎么样?”
苏蔓笑了,她伸出手,抚摸着子璟的头。
“华子璟,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极了你爹哋小时候,霸道的有点不近人情,瞧瞧,我这一身的水,都是拜你所赐。”
子璟甩给苏蔓的手,“只要你告诉我容宝的下落,我给你道歉,怎么样?”
“是这样啊?听上去真的很诱人的,只是,子璟,我不知道容宝在哪儿,怎么办呢?哎……”苏蔓惆怅的叹息,“我也想知道的问题,你问我是不对滴呵。”
“你当真不知道?”华君灏观察了半天苏蔓的神情,这女人看不出什么悲喜,终究是江湖中的女人,喜怒不形于色,想看出一点什么很难。
“华君,信我,我没有理由绑架容宝的是不是?”
“你的意思是,华氏财阀对你没有任何的吸引力吗?”梅宇辰逼视着苏蔓。
“怎么会呢?华氏财阀可是一块大肥肉,只要是混迹在商家的人,都想咬上一口呢?何况,我从小就是喜欢吃肉的人呐。不过,想要的东西我会努力,不至于用一个小孩子威胁华君,说到底,我也舍不得容宝呢,她是那么可爱的小孩子。”苏蔓说着眼圈儿更红了。
她演戏一向不错,今天可要好好过一把瘾了。
从苏蔓身上找突破口的众人顿时泄了气,不管苏蔓说的是真是假,他们都没有找到一点想要的讯息。
失望与焦躁在空间里迅速的弥漫而来。
华母唉声叹气。
恩凝咬着唇不语。
肖麦骂骂咧咧,无非是把绑架容宝的人的十八代祖宗挨个问候。
不过,肖麦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咒骂落进苏蔓的耳朵里,那就是十足的天书,苏蔓什么都听不懂。
“华君,你还在怀疑我吗?”苏蔓终于下了床,水渍从上面不停的落下来。
苏蔓看上去是少见的可怜楚楚。
华君灏眯着眸不说话。他无法消除内心对苏蔓的怀疑。
华母伸手挑过一件衣服披在苏蔓的身上,“苏蔓,别感冒了。”
苏蔓把衣服从身上拽下来一扔,“既然华君不相信我,索性把我冻死好了。”
“哎,你这是何苦,不知道就算了,也没人逼你。”华母毕竟是看着苏蔓长大的,只是,在她的记印象里,苏蔓是过于任性与嚣张的女人,但是坏,又能坏到哪儿去呢?
“你的办法未尝不可!冻一下或许你的头脑就清醒了,做过的坏事自然就想起来了,要不,咱们试一下!”华君灏说。
“华君,我在你心里到底是有多么不堪?”苏蔓怒火中烧的喊着,阴鸷的眼睛里却蓄满了泪水。
“爹哋的主意不错,我赞成。”子璟举手。
念念急忙跟随着子璟的动作,将自己的小手举起来,她怯怯的说:“我也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