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悔得肠子都青了,忽然有人在我耳边说:“美人,就你一个人多寂寞啊?要不要哥哥陪你解解闷啊?“
我抬头,见有两个身穿布衣的二流子正弯腰色眯眯地对我笑。因为连流氓都不爱搭理我,我从来没遇到过流氓,惊慌之中居然有些荣幸,连忙站起身说:“谢谢,不麻烦了。我马上该回家了。”
其中一个瘦成一道闪电的瘦子搭上我肩头:“呦呵,别忙走啊,让哥送你回家吧!”
懂了,原来耍流氓的秘籍在于顺杆爬,无论你说啥都没用。
我还在想是该再声色俱厉些,还是干脆以毒攻毒,对他们施以反调戏的毒手,忽然另一个肩头又是一沉,身旁传来一个声音说:“她不是一个人,只是在等她相公。”朱夕轻轻抬手指了指自己。
那两个流氓讪讪瞄了几眼朱夕,见他虽然长得柔美,身板却比他们俩都结实高大,锦衣华服的派头也不是好惹的。那个瘦子秒速落了放在我肩头的手,一溜烟逃跑了。
朱夕笑嘻嘻采来一大团软绵绵的绒草,扶我坐下,自己猫一样躺在我的膝上:“啊,好舒服喵!我还从来没这么舒服过!果然还是我的主上最让我安心喵~”
这个俊美无双的男人刚刚当着那么多人说是我相公,这会儿又忽然对我犯萌,我瞬间石化。
如果我是新帝,神君是帝王宿命中的配偶,那么他们四个无论是不是和我领证,岂不都是我命中注定的夫君?可是……他们一个个帅得冒泡,精得流油,哪儿会看得上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