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有些酒意朦胧,看着她都带分影的,夜夜在梦里被折磨着,这生生出现在现实中了,能不害怕么?我摸了摸后脑勺,郁闷的说道,“你怎么过来了,也不打个电话先说一声。”
古若蓝瞪了我一眼,说,“你手机打了半天不通,我这才找上门来的!怎么样,喝花酒去了吧?是不是后面还跟一姑娘?要是不方便,回头再说吧。”话说着,还煞有介事的真朝我身后瞄了瞄。
“什么花酒姑娘的,跟大牙他们喝了一点,研究你给的那张地图呢。告诉你吧,还真有成果,那是武当山的建筑草图!怎么样,高兴吧?哈哈!”
酒意上涌,我有些语无伦次,边说着边掏出手机来,才发现没电了,“你看,怪不了我,没电了哈,走走,有什么话咱进屋说去,大半夜的,站这里说话,吵到别人了不好!”
“那你倒是开门啊!”古若蓝苦笑了一声,有些无奈,“不会喝酒,就少喝点,看看你这德行!”
我一拍脑门,赶紧开门,将她让了进去,关了门,我就四处找茶罐,单身的生活不得不说是有些过得糙啊。
“我来吧!你赶紧坐着歇会儿!”古若蓝倒是不客气,自己忙活了起来。
我斜靠在沙发上,听着自己粗重的鼻息声,时不时的偷瞄几下古若蓝的侧面,还别说,这小妞真美,看着也贤惠利落,是个做媳妇的好料子!
一杯浓茶下去,感觉舒服了许多,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个人相对无言的坐了一会儿,我迷迷糊糊的都困得快睡过去了,就听到古若蓝似近似远的声音,说:“你原来的私募不是做得好好的么,怎么就要掺和到这事儿里面来?”
我挪动了一下身体,醒了醒神儿,看着远端桌子上的几台电脑,恍如隔世,不禁苦笑了一声。这个问题其实也困扰了我一段时间,从法学的角度来说,人的行为总是带有某种动机,可我却发现,很难找到我主动参与进去的动机何在?或许有一些隐约的理由,比如为财或者为了刺激,再或者为了大牙所说的,上面有人在注视,但我自己知道,这些都不是真正的原因。
楞了一会,我收回思绪,实话实说:“其实,我也纳闷着呢,或者这就是命运,跟缘分一样,谁都说不清,但是遇到了就是个事儿!”
这个回答显然出乎古若蓝的意料,她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笑道,“你这人,真是个怪胎!”
我赶紧双手合十,只说道:“小姑奶奶,您可饶了我吧,您现在一跟我提怪物,我就一个头两个大!”
古若蓝抿嘴一笑,说道:“怎么滴,还真落下后遗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