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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一会，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招招手，示意服务员过来。

很快服务员就匆匆走来，程子歆指了指慕子言面前的那份牛排，“帮我来份这个。”

慕子言停下进餐的手，笑着看着她们。

服务员盯了慕子言的牛排几十秒，才说：“对不起，这种牛排已经没有了，想吃的话可以明天早点来，要点其他的吗？”

程子歆顶着一副悲愤的脸摇了摇头，服务员见此便转身离开了。

她偏头看到慕子言脸上的笑容，顿时明白了些什么，“你早就知道会这样了对不对！”

慕子言淡淡一笑，挑了挑眉，指了指门口放置的一个大牌子，“是你自己观察太不仔细。”

她顺着慕子言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那个大牌子上写着：本周本店销售99份限量版牛排！

而这行字的下面写着：今日还剩0份。

“牛排弄什么限量版啊！……”程子歆沮丧的感叹了一声，继续盯着慕子言手中的食物，“喂……”

“嗯？”

“好吃吗？”

慕子言弯了弯唇瓣，犹如这天边最灿烂的阳光，眸底闪过一抹戏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