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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歆白了他一眼，愤愤的道，“社长大人，跟你在一起，真的很伤胃。”

说完，就低下头，把那块牛排当成慕子言，狠狠的切割着。

看着程子歆明显大起来的动作，慕子言的唇边勾起淡淡的笑容，将那盘牛排接了过来，优雅的切下一块，放进嘴里。

程子歆透过头与牛排间的缝隙看到慕子言已经吃下了一小块那种酸的要死的牛排，赶紧抬起头，晶晶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味道怎么样？！”

没错，她非常想、十分想、不是一般的想看到慕子言被牛排酸到的表情。

不想，慕子言只是面无表情的吃下了那块牛排，让程子歆大感失望，“你真的是人类吗？”

慕子言勾唇一笑，像是初春的小草刚刚生长出的嫩芽，轻轻拂动，让人酥痒不已，仿佛要永远沉陷下去。

“是你的承受能力太弱了。”

“是你非人类！”

程子歆这才发现，他也是吃了一口就没再吃了，顿时嘿嘿一笑，“有种……你就把它吃完呀！妈妈说浪费粮食是可耻的！”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十分真诚，却忽略了自己刚刚就是那个“浪费粮食”的人。

慕子言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副纯真无比的神情，“可是妈妈也说过，做人要人穷志不短，吃宠物吃剩的东西是很可耻的。而且，这份牛排，不是本来就是你点的吗？”

程子歆一时语塞，歪了歪脑袋，好像……真的是这么一回事。

慕子言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他感觉她被噎住的样子真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