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明明你可以逃课，为什么今天还要来上美术课？”程子歆学着他的样子，托着腮，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像是洋娃娃一样精致可爱。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给老师一点面子的。不然，以后想要丢两幅画通融一下，就比较不容易啦。”慕子言说的十分理直气壮，仿佛在他眼里，去上课就是为了下一次的逃课。

“那个群……是什么来的？”程子歆指的是那张十块钱上的群号。

“你加了就知道了。”慕子言淡淡的道，语气如同过冬的猫正在角落里蜷缩着沐浴阳光一样慵懒，只是，那抹慵懒里，还闪过了一丝奇怪的戏弄，旋即很快便消失了。

……

不一会儿，就有服务员端着菜过来了。

第一个上的是程子歆和慕子言分别点的牛排。

程子歆兴奋地拿起刀叉，一点也不客气的就开吃了，完全没发现自己的吃货本性已经暴露了。

刚吃第一口，她精致的小脸就皱成了一团，太酸了！

她连喝了三大口水，“这里的餐厅是柠檬买多了吗？！那么酸！”

“好像是新品种。”慕子言解释道。

程子歆看了看隔壁桌，“靠！这么酸也能吃的那么香……”要不是看到隔壁桌吃得那叫一个欢，她才不会点这个！

“也许人家怀孕了。”慕子言看都没看隔壁桌，优雅的拿起刀叉开始进食。

她再次望了望隔壁桌，瞪大眼睛努力地认真地看着隔壁桌，几十秒后，确认自己没看错，对他说：“……那是个男人。”

这个笑话实在是太冷了！

她吃了一口就不想再吃了，否则她一定会把这家店的水全都喝完的！

没东西吃的程子歆只好看着慕子言吃，看着看着，不禁想起母亲当初跟她说过的话：男孩子不喜欢被别人看着吃东西，因为他们的吃相往往很差劲。

可是慕子言却不会，他的吃相十分优雅，不仅是吃相，他的举手投足间也是十分优雅的，尽管那样优雅的动作也许带着几分慵懒，但是仍旧像个高贵的贵族。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慕子言停下手，他以为她一直盯着他手中的牛排，“你很饿？”

程子歆干脆顺着他的意思，吸了吸鼻子，盯着他的牛排，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事实上她本来就很可怜，因为她中午没吃饭……

慕子言体内的腹黑小因子开始肆虐了，“叫声社长主人，我就给你再叫一份啊。”

程子歆直接无视了这句话，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牛排，“你那个看起来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