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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文件夹那件事渐渐淡化，那个文件夹也不知道被程子歆放到哪里去了，而离冬季动漫展的日子又近了一步，当程子歆拿到A大冬季动漫展的宣传单时，终于明白了慕子言拍外景的真正目的！

只因这宣传单上的宣传图，俨然就是那天拍的照片！

“慕子言！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件事！”程子歆气呼呼地指了指宣传单，这么大件事居然都不告诉她！

“现在不就知道了么，别太高兴，你看你整个人都快要冒烟了。”慕子言伸出手按在她的头上，懒散而又玩味地道，“嘶，好烫呢，果然要冒烟了啊。”

程子歆摇了摇头甩掉他的手，“你什么眼神啊！这是生气！生气的表情你懂吗！”

“帮我把动漫展招商的信息传到网上去。”他将笔记本电脑递给她，完完全全无视了她的怒火。

“你！……哼！”程子歆接过笔记本电脑，依照现下忙碌的形势，还是工作要紧一点，账目什么的到时再算。

于是两人的状态回归平静，彼此无言安静做事。

其中舒然进来了一次，程子歆惊奇地发现她今天穿得很漂亮，不，应该说最近穿的都挺漂亮的。

舒然跟慕子言说了两句话就匆匆走了，临走时看向她的眼神略微有些怪异。

舒然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趴在桌上，将头埋在臂弯里，她怨恨自己当初为什么选错了职位，一年的副社长还不如一个月的社长助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用力抓住一支笔，越来越大力，指腹因为用力而泛白着，一种奇怪的情愫在她心里慢慢积累，离迸发的日子，似乎已经不远了。

良久，她渐渐放开笔，除了这样宣泄，她似乎也不能干些什么了，毕竟，程子歆是她的好朋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