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沉默了很久很久，她才坐起来，开始工作。

与此同时，隔壁的程子歆刚好完成了工作，伸了伸懒腰，倒在了沙发上，她闭上眼睛，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完成工作后没有马上跟慕子言讲话。

因为她还、在、生、气！

然后就这样继续安静了很久很久。

十分钟后程子歆终于沉不住气了，跑到慕子言面前，双手撑着办公桌，怒视着他，“喂，我在生气。”

慕子言看着她，赞扬了一句：“嗯，这个表情不错。”

“我真的在生气！”

“你说过了。”慕子言没再抬头，指尖触碰着纸张翻了一页。

程子歆气结，这年头要个解释不容易啊，“我生气了难道你不想说点什么？！”

“说点什么……”慕子言再次抬起头，满脸的纯真和无辜，吐出一行字：“嗯你生气起来真可爱。好了别闹了。”最后一句满是无奈和慵懒，仿佛那个惹人生气的不是他。

程子歆放弃了，“……”

少顷，一句话才淡淡飘出，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来的一样，“跟我一起出现在宣传单上有那么生气吗，女孩子果然是麻烦的生物啊。”

拜托你还没有明白我生气的原因吗！

“没有，我生气的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说完后程子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真是的那么早摊出来干什么啊！摆摆架子也许还能得到什么好处呢！而且能跟菊苣摆架子的机会不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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