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前三个月可是高危时期,如今刚刚过了两个来月,南御医这个栖身之地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安全啊!”我脸色苍白,面露忧郁。
南宫阳沉吟了一下,上前来,小声低语:“娘娘,依微臣之见,如今……恧”
第二日刚用过午膳,我便派彩衣前去太医院请南宫阳前来诊脉。过了许久,彩衣方才领了御医进来,我歪在塌上,隔着绣帘一见前来诊脉之人不是南宫阳,顿时沉了脸色:“彩衣,你是怎么办事的?本宫叫你请南御医过来,怎么却请了别人来?”
彩衣脸色一白,‘咚’地跪在跟前,眼泪氺在眼睛里直打转,颤声回道:“回主子,奴婢去了,可南御医他今儿有事告假了,奴婢没有法子,这才请了孙御医过来。”
我一听,神色稍稍缓和了一点,隔着绣帘冷冷地直视着御医孙靖海。孙靖海忙上前两步,行着跪拜之礼:“臣太医院正五品御医孙靖海拜见昭仪娘娘!”
过了许久,我才缓缓道:“孙御医免礼!赐坐!”
孙靖海脸色微微有些难堪,谢了恩,坐在旁边的楠木椅上,慢条斯理地喝着秋霜奉上来的茶。
彩衣上前来在塌前摆了小方凳,又在方凳上摆了软垫,示意我伸出手来放在垫上。
挥挥手,示意彩衣退下,不紧不慢地说:“早就听说孙御医艺术高明,这太医院中无人能及,官居太医院之首,正五品,最拿手的莫过于玄思诊脉了。今儿个有幸能请到孙御医前来诊脉,本宫倒想见识见识这传说中的玄思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