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及乔慕晚的呼痛,年南辰霸道的将她强行塞进车子里,跟着,他挺括的身子,也一并挤-进了车厢里。
因为年南辰的进-入,车厢一下子就变得拥挤了起来,连带着车厢里的空气,也随之变得稀薄起来。
身子被一股蛮力推了进去,乔慕晚整个人的身子就像是栽头葱一样,仰身就向后面倒去。
随着车门被“砰!”的一声被合上,她的心弦都被震得一颤。
刚想支起自己的身子,两只小手就被死死的按在后车座的座椅上。
手腕上清晰的疼痛感,痛得乔慕晚直咬牙。
“年南辰,你这个疯子,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
一股陌生的男性气息,沾染着风尘的味道,就像是层层丝线一样无孔不入的窜入她的鼻翼间,让乔慕晚恶寒的想要作呕。
她本就不喜欢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那种味道染着其他女人的气息,靡-乱的让她犯恶心。
隐忍着脑袋里有烟花盛开的麻痛感,她本能的挣扎着自己的小手。
刚牟足劲儿的甩开了年南辰的大手桎梏,她支起来的身子,被一只横过来的大手,倏地按住了肩膀。
不满意乔慕晚和他挣扎的行为,年南辰加重了捏紧她的力道。
被遒劲儿的力道抓得生疼,乔慕晚眉头深锁。
“年南辰,放开我!”
用着吼一样的声音,她炸了毛的扯开粉润的唇。
如果一早知道这个男人是想要做这样的事情,她就算是死,都不会天真的跟年南辰来这里。
看着眼前这个小女人,这样抗拒自己,却反过来去迎-合其他的男人,年南辰赤红的眼底,掀起风暴。
用他闲暇下来的那只手,扣住乔慕晚冰凉颤的小脸上,他布满阴霾的脸欺近她。
“玩没玩过车-震?要不要和我试一试,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话的同时,年南辰的手,不安分的抚摸着乔慕晚的每一寸肌肤。
“滚开!”
被让她生恶的感觉触碰着,乔慕晚抗拒的厉害。
伸出手打开落在自己脸上的毛手,她的声音又拔高了一个音阶:“拿开你的脏手!”
厌恶的歪着小脑袋,乔慕晚避开年南辰对自己的触碰。
只要想到他的手碰过不同女人的胸、臀、和其他部位,她心里就反感的厉害。
不同于那些对他百般示好的女人,总是一副谄媚的姿态迎-合他,乔慕晚抗拒的推着年南辰,让他骨子里的征服欲,越演越烈起来。
“没想到我的老婆装起来贞-洁烈-女的姿态,连那些学生妹都不如,啧啧,真不知道进-去你以后,会不会比处-女都会装紧!”
流-氓一样邪痞的说着话同时,年南辰的脸离乔慕晚更近了,近到连呼吸都要和身-下的小女人交融到了一起。
“够了,年南辰,你别再靠近我了!”
整个人的小身子被压弯成了一个桥一样的弧度,乔慕晚的身子,后脊背都贴合到了真皮座椅上。
嫌恶的闭着眼,她抗拒的不想去看那一张脸在自己的眼仁中不断放大。
“我还没给你,你怎么就说够了呢?我知道,依照你的胃口,怎么也应该和我要五次以上才行!”
年南辰越荤俗的说着话,乔慕晚抡起小手,作势就往他的脸上刮耳光。
“唔……”手腕被抓住,乔慕晚吃痛的低呼一声。
“怎么,五次还少?”
“……”
“也对,就你这副浪-的身子,不给你十次八次的,你怎么能够呢?”
“啪!”
年南辰越不着调的话,让乔慕晚拧动着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甩了他一耳光。
眼圈惊厥出来一层泪雾,她盯着年南辰被打偏的侧脸上,浮现着五个深浅不一的手指印,心,没有作痛的痕迹,也没有报复的快-感。
“我真后悔当时怎么就听了爸妈的话,嫁了你这个痞货!”
她不碍着他做任何的事情,只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些尊重,可到头来,这些所谓的尊重,被践踏的一钱不值。
因为一个突袭的耳光,年南辰的脸,绷紧的像是弓弦一样。
“该死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甩我耳光很爽是吗?”
怒红了眼,年南辰的眸光刀子般透着锋芒的打在乔慕晚的脸上。
“唔……滚开,混蛋!”
两个手腕被死死的按住,疼得乔慕晚直感觉要脱臼了一般。
越抓越紧,她不停地闪躲,试图避开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触碰,却不想那紧紧桎梏着她的手,根本就没有拿开的意思。
在乔慕晚心尖儿剧烈的颤抖下,车厢内浮动起来了衣料被拉扯的细碎的声音。
直感觉不规矩的手碰到了自己,她了疯一样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
“滚开,年南辰,你不可以碰我!”
剧烈的挣扎,在一阵急促的手机响铃声中戛然而止。
暂且甩开乔慕晚的双手,年南辰拿过手机,按下了接通键。
“什么事儿?”
不友善的口气,明显显示出来了年南辰的不耐烦。
能听出来年南辰语气的生硬,电话另一端的白俊辉,兢兢战战道:“那个,老大,乔小姐……割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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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说乔茉含割了腕,年南辰顾不上其他,将乔慕晚丢下车以后,他将车子一个后打轮,带着分秒必争的态势,车速飞快的涌上了街道。
被丢下了车,乔慕晚虽然样子狼狈,但好过被那个男人侵犯。
没有听清来电话的人说了什么,不过好像是谁出了事儿,才让年南辰那么紧张。
理了理思绪,不管是谁出了事儿,也不管怎么了,只要她没有被年南辰碰,怎样都好。
打车来到鼎扬,乔慕晚明显误了上班时间。
被查出勤的人员,用眸光不屑的扫了一眼,乔慕晚签了字,悻悻地进了设计部。
刚进设计部,梁秋月就丢来了一堆图纸给她。
“慕晚,这些图纸有些地方要进行修改,具体位置我都给你标注上了,你看着修改一下,然后送到厉总办公室那里!”
刚想开口说“能不能不让我送去厉总办公室那里!”,梁秋月已经拿着图纸,风风火火的去了其他设计者那里。
被迫无奈,乔慕晚紧了紧眉峰,埋小脑袋,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
将梁秋月指出来有问题的地方,挨处都修改了一下,等到都修改的差不多了,她抬头在设计部扫视了一圈。
有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现在很紧张见到厉祁深,不过看着设计部的人都在各忙各的工作,她不得已,只得自己站起身,踌躇不前的迈着步子,就像是奔赴刑场一样往厉祁深的办公室走去。
站在门口,乔慕晚一而再、再而三的深呼吸着,直到确定自己能坦然面对厉祁深才伸出手去叩门。
不等葱白的手指碰到门板,门被里面的人给打了开。
没有了房门的阻隔,乔慕晚一双好不容易平静的水眸,眸光撞入到沉冷的黑眸里时,眼底再度掀起了不平静的波澜。
许是没想到乔慕晚会在这个时候来,厉祁深幽黑的眼仁,有些怔忪。
赶忙别开了小脸,她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攥住了手里的图纸,就好像那图纸是让她平复心境的镇定剂一样。
深邃的眸光盯着乔慕晚白-皙的侧脸,厉祁深缓缓的掀动着嘴角:“有事?”
简单的两个字,带着磁性的声音,让怔愣下的乔慕晚,木讷的点了点头儿。
“嗯,我……来送图纸!”
说着,她伸手将图纸递了过去,而她一张粉润的小脸,至始至终都没有敢正面瞧一眼厉祁深。
伸手拿过图纸,厉祁深打量的眸光并没有从乔慕晚的身上转移到图纸上。
“厉总,如果没有什么事儿,我就先去工作了!”
礼貌的颌,她用冷静的声音说完话,就转过了身。
“等等!”
刚移开步子,身后就传来了深邃依旧的声音,“你进来一趟,我有事儿找你!”
厉祁深转身进了办公室,而门没关,很显然是留给乔慕晚的。
现下的情况,她没有任何退缩的余地,咬了咬唇瓣,她硬着头皮的把门带好,进了办公室。
低垂着小脑袋,她站在办公桌前,完全不敢抬头去看厉祁深,就好像是自己如果抬头看了他,就会被他对视自己的眸光,灼烧个粉身碎骨。
审度了几张乔慕晚送来的图纸,不大满意她修改的个别地方,厉祁深抬起头刚想开口让她去修改一下几处地方,只见她像是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的耷拉着脑袋。
轻蹙了下眉心,厉祁深丢下手里的图纸,站起了身。
落入眼里一双男士的皮鞋,乔慕晚蓦地执起了小脑袋。
厉祁深穿着得体的商务西装,倚着颀长的身躯在办公桌前,用一双凌厉如鹰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
被深沉的黑眸盯得心里憷,乔慕晚又一次慌乱的避开了眼。
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每次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平静的心湖都会被撩起层层的涟漪,而且心绪不宁的感觉充溢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你很喜欢歪着头和人交流?”
双臂环胸,厉祁深一双沉寂的眸,好整以暇的睨着眼前的小女人。
“不是!”
接下了男人的话,乔慕晚慌乱之下,投着眸光打在了男人的身上。
感觉自己这样突兀的看着他有些奇怪,她又赶忙敛下了眸子。
暗自深呼吸了几口气,再抬起眼时,她清澈的眸里,换上了一副坦然。
“厉总,你有什么事儿?”
没有说话,厉祁深高深的眸光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湛清眸光的眼仁。
被一副不为所动的眸光盯着浑身不自在,乔慕晚微拧眉心。
“厉总,你……”
“早上迟到了?”
她刚想再重复问一遍,男人寡淡的声音,低沉的传来。
虽然不解自己迟到这件小事儿怎么会让他知道,但乔慕晚还是诚实的点了头儿:“临时出了一点儿状况!”
见乔慕晚没有说一下去的意思,厉祁深也不想再继续深究。
拿起桌案上的图纸,他随手用红笔勾了几笔。
“我拿红笔标注的地方,拿回去继续改!”
将图纸递给乔慕晚以后,厉祁深又随手拿起桌案上面的另一份文件。
“之前我让你设计的楼盘设计图,明天下班之前交给我,这是那边的资料,或许对你有用!”
“你……真的确定要我设计?”
细眉颦蹙,乔慕晚还是难以理解厉祁深的行为。
鼎扬这边比她学历高、比她资历深的设计师比比皆是,她真的想不通厉祁深到底为什么要让自己设计这些房产建设方面的设计图?
“没信心?”
“嗯!”
不加虚晃,乔慕晚很诚实的点着头儿。
她大学学习的艺术设计,接触也只是一些小型的园林、服装之类的设计,让她突然接手这样房产建设的大设计,简直就是在给她戴高帽。
“可是我对你有信心!”
厉祁深眉眼湛黑,盯着乔慕晚的眸光越的幽深了起来。
没想到厉祁深随口蹦出来这样一句话,乔慕晚僵硬着抬起小脑袋,木讷的迎上男人深刻、冷沉的黑眸。
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个男人的话,在她神情怔忪间,厉祁深忽的抬起骨节分明,形态很好的长指,在她白色衬衫的领口位置那里,抚了抚褶皱。
“下次再来找我之前,把你身上属于其他男人的味道抹掉,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味道!”
男人的话,让乔慕晚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呆滞的迎上厉祁深的目光,乔慕晚刚想说些什么,厉祁深先她一步开了口:“就算是你丈夫,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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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祁深的话还余音绕梁的回荡在她的耳边,乔慕晚紧蹙的眉心,都打成了结。
照厉祁深话的意思是,他知道自己今天迟到是因为年南辰?
越想不通的回到了工作区,乔慕晚将精力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中。
还不等到下班时间,她接到了自己母亲打来的电话。
梁惠珍在电话另一端泣不成声的颤抖着嗓音,“慕晚呐,有空你回来家里一趟吧,你妹妹她……你妹妹她割腕自杀了!”
心弦蓦地一紧,她脑海中回响起了年南辰接到的那通电话,原来是乔茉含割腕了。
捏了捏手里的手机,她安抚道:“妈,您和爸都先别担心,我……马上就回去!”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乔慕晚拿起包包,去人事处请了假,打车到了医院那里。
抢救室外,乔正天和梁惠珍两个人依偎在一起,那样子就好像对方是彼此的支撑。
一旁,年南辰松散着衬衫上面的纽扣,面色略显颓废的依靠在墙壁上。
许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桀骜的男人有这样的反应,乔慕晚蹙了蹙眉。
“爸、妈!”她轻声唤着乔正天和梁惠珍,看得出他们是真的担心乔茉含。
“慕晚,你来了啊!”
听到这边有声音,闻声的年南辰瞥了一眼乔慕晚这里。
而正巧抬起眼的乔慕晚,目光在半空中与年南辰瞬间交汇到了一起。
被一种带着埋怨的眼光看着自己,乔慕晚锁紧的眉,更紧凑的皱在了一起。
不想再去对视年南辰的目光,乔慕晚下意识的别开眸,年南辰却先她一步别开了眼,那样子,好像两个人之间互不相识。
乔茉含被从抢救室推出来以后,几个人都迎了上去,而最为主动的就属年南辰了。
没有心痛,没有欣慰,什么感觉也没有,乔慕晚看年南辰紧张乔茉含的样子,眼底有的只是自嘲的讥讽。
如果一早出现了乔茉含割腕的事情,估计今天就不会出现毁掉了三个人幸福的悲剧了。
没有让自己的父母在医院陪着乔茉含,乔慕晚找司机把他们送回了乔家,临走前,她还以乔茉含姐姐的身份保证,说自己会照顾好乔茉含的。
送走了乔家的两位老人儿,乔慕晚折回到病房时,被红着眼的年南辰,直接拦在了门外。
身子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抵在墙壁上,年南辰双眼赤红的咆哮着:“这下你满意了吧?”
如果不是她从中作梗,今天他年南辰娶得人就是乔茉含,如果他娶得人是乔茉含,乔茉含就不会生割腕自杀的事儿。
说到底,都是因为乔慕晚从中插了一脚,阻碍了他们在一起,才造成了今天的悲剧。
听着年南辰如狼似虎的咆哮声,乔慕晚皱紧着眉。
“年南辰,你什么疯?这里是医院,你就算想疯,也分个地点!”
乔慕晚毫不客气的打开他的手,用不惧怕的眸光,清冷的看着他:“不用把所有的事情都归咎到我的身上,我比谁都希望你和乔茉含能走到一起!”
被迫承受一段没有爱,只有商业利益的婚姻,不会有谁比她能深刻体味这里面的心酸。
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自己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闹得一天哭死哭活的样子。
深呼吸了几口气,再抬起头儿的时候,乔慕晚澄澈的眼仁里,已经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等茉含情况好了以后,我们就离婚,我还你爱情,你也还我自由!”
笃定的声音,就像是珠子落在地上一样铿锵有力。
没有去看年南辰微怔的神情,也没有绕过他进病房,乔慕晚转身去了主治医师的办公室那里,简单的吩咐了几句好好照顾乔茉含的话,她清冷的背影,孤傲的像是一朵俗世未染的白莲,带着久久不曾散去的清香,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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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啊?怎么回来这么晚,又加班了吗?”
看着无精打采的乔慕晚,舒蔓关心的询问,但忽的想到了鼎扬那个让人过目不忘的极品总裁,她带着挑-逗的姿态,啧啧做笑。
“看来是真让你‘加班’了啊!”
没有听出来舒蔓的弦外之音,乔慕晚丢着包包到沙上以后,身子也跟着无力的坐了下去。
一边揉着作痛的额角,一边语气无力的喃喃道:“乔茉含割腕了!”
“啥?割腕?因为年南辰?”
“嗯!”在舒蔓的吃惊声中,乔慕晚点了点头儿。
“我X,这还真就爱得死去活来了啊!我感觉不把他们两个人的爱情故事写进里,都对不起这对苦鸳鸯了!”
舒蔓像是听笑话似的勾着唇,可看到乔慕晚脸上心累的倦容时,她还是敛住了笑。
“那你打算怎么办?”
舒蔓双臂环胸,跟着坐在了乔慕晚的身边。
“我……不知道!”
将头无力的倚靠在了沙靠背儿上,她仰着头,良久,她才轻轻地蠕动了唇瓣,“我想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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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肖百惠第三次打电话磨叨着,厉祁深罡气十足的眉心都在泛疼。
“浑犊-子,我告诉你,你爸突心脏病,你要是再不回来,你就等着给你爸收尸吧!”
肖百惠诅咒的话刚刚呜哝出口,电话另一端无病而呻的厉锦弘当即就不满的哼唧了一声:“你才得了心脏病呢!”
“诶呀妈呀,我的儿啊,你听到了吧,你爸这病的连神志都不清了,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患了病!”
老太太叽叽喳喳,耍活宝一样的话,让厉祁深的额角的青筋蹦的更快。
忍受不住老太太这样东一耙子、西一扫帚,还时不时诅咒自己老伴的话,厉祁深揉了揉额心。
“不用兜圈子了,您说吧,这么费尽心思的找我什么事儿?”
难得自己的儿子今天没驳自己的面子,老太太从电话那端,笑呵呵的开了口:“儿啊,就上次我从你公司看到的那个女职员,你啥时候领回家来给我和你爸爸看看啊,这街坊邻居我都漏了风声,你不能打我这老脸是不是?”
没想到自己的母亲还惦念着自己和乔慕晚的事儿,厉祁深眉头皱的更紧。
“你看看你,都三十四岁了,这种事儿不用不好意思,我看那个姑娘真就不错,你就……”
“嘟……嘟……”
不等肖百惠说完话,电话另一端就传来了阵阵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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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乔慕晚现自己头疼的厉害,鼻子也堵得慌,再去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滚烫的直接烙红了她的掌心。
抽了抽鼻子也没有通气,她踉踉跄跄的下了g,扶着昏昏沉沉的头找到了药箱。
找到了感冒药就着清水,她吞了两粒药。
昨晚穿着睡衣站在阳台风口那里,在想自己和年南辰、乔茉含之间揪扯不清的三角关系,许是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乱得让她脑袋浑浑噩噩,她就大打开了玻璃窗,试图让清凉的晚风纾解一下她凌乱的理智,却不想受了凉。
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钟,一看指着七点半,她也就没有在回到卧室,揉了揉额角,转身进了洗漱间。
本来今天是想请假的,但想到厉祁深让她下班之前上交楼盘那边的规划图纸,她还是迷迷瞪瞪的去了鼎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