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月看乔慕晚一副不在状况的工作样子,就和她说了让她请假回家,今天的设计图就让其他几个设计师赶制。
带着虚弱的笑回绝了梁秋月的好意,乔慕晚说了一句“没关系!”
精神状态不济的勾勒着图纸,乔慕晚两眼皮沉重的要打架。
“乔工,厉总让我来告诉你一声,海景苑那边的开盘时间提前,楼盘规划图最迟在今天午餐之前就要给他送去。”
闻声,乔慕晚抬起都要埋到图纸上的苍白小脸。
陆临川一看她一张玉白的脸,不着一丝血色,赶忙问了句:“乔工,你生病了吗?那我和厉总说一声吧!”
不想更多的人知道自己生病,搞得像自己弱不禁风似的,乔慕晚抬手捏了捏不通气的鼻子,嗓音有些干涩的动了动唇:“……不打紧的,图纸我快弄完了,一会儿我就给厉总送去!”
说话的同时,她拿起桌案上面的水杯,润了润要冒火一样的喉咙。
“真的没事儿吗?”
陆临川又关切的问了一句,知道这乔慕晚和其他设计师不同,她可是自家总裁自己录取的不说,还和自家总裁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最重要的一点儿是,厉家的老夫人都了话要自己好好照顾她,这明摆着是拿这个乔小姐当特殊人群看待的嘛!
“没事,我已经吃了药!”
喝了水,喉咙间喘息的灼热,稍稍清凉了下来。
“那好吧,如果实在不行就请假吧!”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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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胀的更加厉害的额角,乔慕晚拿着设计好的图纸去了厉祁深的办公室。
站在门口,她一再揉着自己不顺气的鼻子,确定自己状态好了些,她才去叩响了门。
“楼盘与楼盘之间的距离被拉的太近,采光未达到十二个小时以上,会让楼盘的价格大打折扣,需要改进的地方,我给你圈上,你继续修改!”
拿着笔,厉祁深低垂着眸子,在需要改进的图纸上面做着记号。
身体不适的厉害,乔慕晚的耳朵像是失聪了似的,没有听进去厉祁深的话。
站在办公桌前,她的双腿有些软,脚下趔趄了一个步子,她的身子猛地向前倾去。
“砰!”极力想要找到支撑自己身体的支撑点儿,乔慕晚的两个手一下子就拍在了桌案上。
闷重的一声,让面色从容、一副不为所动样子的男人,掀了掀垂下的眼皮。
冷下一张阴沉的脸,他刚想不悦的说些什么,只见乔慕晚手扶着额角,喘息有些急促的小脸上,面色青白的骇人。
“你病了?”
微拧着眉,他削薄的唇瓣溢出磁性的话。
“嗯,不过没事儿,我吃了药!”诚实的回答了厉祁深,乔慕晚勉强支起身子。
“需要修改的地方,你做上记号就好,我一会儿就改!”
“都病了还能改?”
说着话的同时,厉祁深昂藏的鹰躯,从座椅中支了起来。
抬着眼,厉祁深完美的身型,直接将头晕眼花的小女人给罩住。
被男人压迫性的身躯罩在身前,乔慕晚本能的退后一步,脚刚挪动,无力的双腿一软,跟着身子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往地上倒去。
一只手适时的横了过来,乔慕晚没有看清厉祁深的动作,直感觉一股支撑她身子不倒下去的力道,让她稳住了双脚。
知道扣住自己腰身的手是谁的,乔慕晚呼吸滚烫滚烫的呜哝着,“谢谢,我……能站稳脚!”
气息就像是煮沸的水,带着热气,升腾的洒在厉祁深刚毅五官的俊脸上。
微蹙着眉心,他忽的勾起她的腿弯,将她直接打横抱起在怀中。
“你……”迷迷瞪瞪的乔慕晚,脑袋天旋地转间,身子已经躺在了一双有力的臂弯中。
睁着视线不清晰的眼,她看到的是男人湛清下巴的倨傲线条,完美又流畅。
虽然她失了身,和异性之间有了接触,不过那是在她意识完全不清醒下生的事儿,而现如今,她虽然生着病,但意识还算清晰,就这样被一个气息强烈、气场强大的男人紧拥着身子,她清秀面容的小脸上,还是浮现出了少女因为羞赧才有的绯红。
“你……你放我下来,我能走!”
眼见着就要走过工作区,如果被那些职员看到了自己和这个男人这副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的样子,乔慕晚当即就急得用无力的两个小手去推厉祁深。
推不开这个男人,乔慕晚本能的加重了小手上面的力道,牟足劲儿的推着男人的胸口。
不为所动的厉祁深,没有放开乔慕晚意思,相反,他扣住她腰身的力道,又重了重。
头胀的实在是厉害,到最后乔慕晚也就不再和他撕扯,只是路过工作区那会儿,她还是红着冒火的脸颊,将小脑袋深深的埋入了男人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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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车,乔慕晚头疼的直接歪着小脑袋枕在车座的靠背上。
进了主驾驶的厉祁深看到身旁小女人那红得紫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指尖修长的抚了抚。
滚烫到连他指尖儿也划过熨帖的烫,厉祁深下意识的蹙紧了眉。
动引擎的同时,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乔慕晚被抱进急诊室,立刻就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医护人员围了上来。
为最为英俊的那个年轻医生在单子上开了病历证明和用药说明后,用一种饶有兴致的眸光看着俊脸冷峻的厉祁深。
“我说哥,你什么时候因为一个女人上了心啊?这要是让我妈知道了,她不得像是窜天猴一样一蹦三丈高啊!”
扯着菲薄弧度的嘴角,厉祎铭调侃着厉祁深。
一向都被外人认为自己的大哥是弯的那些人,这下子应该说不出来什么了,已经有女人出来为他斧正,他不仅不是弯的,还是好清纯小女人这一口的直男。
幽深的眸光睨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厉祁深仰着倨傲下颌弧度的下巴没有说话,单手插着兜,兀自迈着沉稳的步子,向外面走去。
“喂,哥,再给我说说这个准嫂子的情况啊,我绝对不告诉爸和妈!”
被自己的大哥无视着自己的话,厉祎铭讪讪的努了努嘴。
转瞬又贼兮兮的笑了起来,看来厉家喜事儿要将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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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昏昏沉沉的睁开眼,嗅到鼻息间飘着消毒水的味道,她下意识的皱起了眉。
鼻子顺了气,头似乎也没有那么疼了。
扯动着小手去碰额头,手背上蓦地传来一痛,她敛眸看去,看到了手背上扎着药瓶的滴管,一丝殷红的血,沁出了皮肉。
在她皱眉忍痛时,病房的门,被“吱——”的一声推开。
一抹颀长挺括的躯干,穿着挽到小臂处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裤,身姿出众的出现在了病房门口那里。
随着他往病房里走进,冷峻的五官,在越清晰的光线的呈现下,深刻的彰显着脸部线条的倨傲。
轻动着唇,乔慕晚想要说话,可喉咙干涩的厉害。
滑动了好几下喉,她才艰涩的开了口。
“你一直都在?”
药瓶的输液都所剩无几,她不难想象如果这个男人没走的话,应该是在这里等了好一阵。
没有说话,厉祁深单手插着裤兜,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女人。
被沟壑似的眼,目光炯烁又深邃的凝视着,乔慕晚下意识的皱起了眉。
没有将乔慕晚蹙眉这样细微的动作纳入眼底,厉祁深一双黑眸,依旧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心里乱了没有了节奏,乔慕晚一时间怔忪的不知道是该别开眸子,还是怎样,澄澈的眸光悠悠的迎上男人的眸。
好一会儿,她才动着自己的小手去摸自己的脸,是自己的脸上有什么吗?
“嗯……”
抬手的瞬间,沁出血丝的手背儿上,鼓起了一个隆高的大包,乔慕晚这下子才有了疼得意识。
听到了女人那一声轻柔的呼痛,厉祁深蹙了蹙眉心,在看到她白-皙的手背上,鼓起了一个大包后,他声音带着几分焦灼的开了口。
“别动!”
生硬的口吻透着命令,又说了一句“等着!”,他转身出了病房。
医护人员为乔慕晚处理了伤口,很快,鼓起的大包就消了肿。
闻声赶来的厉祎铭,晃着一张英俊中透着几分不羁的脸,穿着白大褂踱步进了房间里。
“我说我的准嫂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儿啊,你这是让我哥担心吗?”
听得一头雾水的乔慕晚凝眉去看厉祎铭,只见他在看到一旁单手插着兜,面色冷沉的厉祁深以后,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看了看厉祎铭,又看了看厉祁深,现他们两个人英气逼人的眉宇间似乎有几分相似,不过细比较看来,厉祁深的眉峰更为锋锐、眸光更为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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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嫂子,你真的好了吗?再留院观察两天吧,反正我哥也不差钱!”
厉祎铭前前后后围着乔慕晚,一口一口“准嫂子”叫得脆生又响亮。
乔慕晚细眉拧紧着,她实在是搞不清楚自己是打哪里来了这样一个“准嫂子”的称呼,他哥是谁?厉祁深吗?
“我不过是普通感冒而已,不碍事儿的!”
乔慕晚弯着浅笑的嘴角,收拾了东西以后,出了病房。
刚出门口,正好碰到了捻灭烟蒂的厉祁深。
从病房里追出来的厉祎铭又唤了一声“准嫂子!”,在看到厉祁深投来两道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目光以后,他识趣的捂住了嘴巴。
“我刚刚什么也没有说!唔,不打扰了!”
在厉祁深冷冽眸光的注视下,厉祎铭绕过乔慕晚,一溜烟的跑开了。
临走之前,还不忘痞痞的唤了一声“准嫂子!”
厉祎铭离开了以后,整条走廊里,再度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厉祁深带自己来了医院的缘故,她面对他时,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抬起澄清的眸,她眼珠黑白分明的看向厉祁深。
“今天,谢谢你了!”
闻声,一派从容神情的厉祁深垂着眸子,看向自己身旁这个眼仁干净到不含一丝杂质的小女人。
两个人谁也没有和谁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对视着彼此。
直到走廊尽头那里突然传来一道弱不禁风的女音,两个人才错开眸子。
寻着眸光看去,年南辰搀扶着手腕处绑着纱布的乔茉含,以一对登对的璧人的姿态,往病房那里走去。
没有想到自己今天来了和乔茉含所在的同一家医院,她当即就蹙起了细眉。
厉祁深也看到了两个人的存在,不过相比较于乔慕晚脸上的不自然神情,他真的是淡然极了,那两个存在的人,就好像和自己无关,连做路人的姿态都不配。
似乎察觉到了年南辰的眸光也往他们这里看,乔慕晚心尖儿突然一个激灵。
伸出小手,她蓦地抓住厉祁深白衬衫的前襟,将自己的小脑袋全部都埋进到了男人的胸膛上。
注意到不远处晃动了一个让他熟悉的身影,年南辰的眸光有些放远的往乔慕晚这边看来。
可是他只看到一抹伟岸到让他有些熟悉的身影。
轻蹙了下眉,他定睛再一看,果然看到了男人西裤包裹的双腿那里,横出来一双穿着直板妞仔裤的纤细的双腿。
眼仁倏地一凛,一种让他胸腔突然往外冒火的冲动,像是恣意疯长的蔓藤一样,死死的缠绕着。
人就是这样,一旦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这颗种子,就会不断的生长,直到爆。
此刻的年南辰就是如此,握紧了身侧的手,一种让他冲过去的鲁莽,蹭蹭蹭的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怎么了,南辰?”
乔茉含的话刚刚说出口,她掌心里那只温热的大手,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诶,南辰,你……”
白衬衫的前襟倏地被抓住,一个小脑袋,像是避开什么的埋在自己的胸膛上,厉祁深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如夜一样沁染了漫天卷地的黑。
“乔慕晚,你这算什么?”
是拿他做挡箭牌,还是说拿他做刺激年南辰和乔茉含的报复工具?
嘴上还在平静的说着话,可暗沉的眸底早已掀起了毁天灭地的阴冷,一张乌云密布的俊脸上,冷峻的骇人。
“唔……”
后脊背被猛地一下子碾压到了墙壁上,不等乔慕晚呼痛,带着强势凌辱的唇,凶狠的咬-住了她。
乔慕晚清晰的感受到绵实的力量压下,扯着她的唇瓣猛地一疼。
惊慌的瞪大水眸,她明显看见那一张俊逸邪肆的脸,在自己的瞳孔中骤然放大。
软唇上传来清晰的吸-吮感,让她全身上下的毛都为之颤栗起来。
厉祁深带着惩罚性的封住她,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从始至终,他的眼都凝视着她皱紧的小脸,就像是要把她每一个痛苦的表情都要纳入眼底似的。
唇齿间攀高的温度,被纠-缠到神经都跟着酥-麻了起来,顾不上其他,乔慕晚集聚所有的力量到小手上,对着健而不硕的胸膛本能的推去。
可奈何厉祁深的胸口就像是铁打的一样坚-硬,就算她使尽了全部的力气,也推不开身前这个纹丝不动的男人。
不安分的两只小手,像是柳条一样摇摆着,厉祁深压住乔慕晚的腰身,伸出大手,一手抓住一个挥舞的小手,然后倏然一按,直接抵在了洁白的墙壁上。
没有了两只小手做反击的武器,厉祁深更加肆无忌惮的攫-取幽幽的甘甜香气。
软-如蜜糖的樱唇,就像是诱-人犯罪的罂粟,让男人蛮横的唇-舌,越的不受控制起来。
乔慕晚在绵实真切的亲吻里,思绪被软融的晕晕沉沉,胡乱的闪躲着小脸,试图抽离出一丝缝隙,却给了男人见缝插针的机会。
霸道的舌,抵住贝齿的桎梏,纠-缠起无助的丁香,恣意妄为的攻池掠城。
由舌苔处蔓延开漫天卷地的痛,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好像一股强劲的电流,从唇齿间一直延伸到每一寸毛。
乔慕晚的全身都在颤,本就因为她生病的缘故,她的身子渐渐的变得瘫软起来。
觉了乔慕晚的意识在一点儿、一点儿的涣散,厉祁深加重了拖着她腰肢的力道,不允许她抗拒自己。
乔慕晚的呼吸变得艰涩起来,气血不畅的小脸,涨红的厉害,原本素净的脸颊,被桎梏的力道,碾-压的扭曲了起来。
她吃痛的退缩,却抵不过唇瓣贴合处,逐渐攀升的温度……
脚步,带着凌乱,由远及近的传来,越肯定那个穿牛仔裤的女人是乔慕晚,年南辰握紧的拳头儿,骨节都在泛白。
该死的,这是故意做戏,在他面前给他戴-绿-帽子吗?
“唔……放开我!”
被紧扣住自己的手,乔慕晚无从挣扎,只得像是一个垂死挣扎的泥鳅似的,不住的拧着身子。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乔慕晚无地遁寻,就好像自己是一个背叛了丈夫,在外面偷了腥的妻子,被突然间抓住了小尾巴一样,她的心,砰砰乱跳个不停。
“厉祁深,你别再过分了!”
哪怕她整个人此刻都被厉祁深伟岸的身躯笼罩着,她也能感受的到,年南辰幽暗的眸光,刀子般犀利的向她这里打来。
她现在正准备和他离婚呢,她实在不想自己落下这样一个因为在外偷-腥而被颜面扫地出门的狼藉名声。
“厉……唔,你别……恩……”断断续续的声音,声线都在剧烈颤抖。
尤其是那逼近的脚步声,让她的心脏都要悬到了嗓子眼里。
走近的年南辰,在纠-缠的两个人那里,从侧面看到了一个面容白-皙的侧脸,与记忆中那个女人素净的样子,完全重合。
捏紧的拳头儿,骨节都在作响。
被抵压在墙壁上的乔慕晚,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一圈,再瞄到阴沉着脸的男人,眸间带着毁天灭地的怒火时,她覆上一层薄薄水雾的眼底,惊厥出了心死的灰槁……
定睛看清楚了眼前的女人,年南辰瞬间暴跳如雷。
“该死的,乔……”
“唔……”在乔慕晚的一声轻颤下,厉祁深松动了病房的门把手儿,将臂弯间的小女人,直接抵入到了病房那里。
门板被合上的声音传来,年南辰迈开的脚步戛然而止。
站在病房门前,他眼仁冰冷瑟缩的盯着紧合的门。
不明白年南辰为什么会有这样突然的举动,乔茉含追上来以后,握住了他的手腕。
“怎么了啊?”
她刚刚也看到了一对男女在缠-绵的激-吻,不过那是其他人的事儿,别说他们是激-吻,就算是zuo-a,碍着他什么事儿,乔茉含实在是搞不懂年南辰为什么会有这样突然了疯一样的举动。
眸光恨不得带有穿透力的将门板盯出来两个大窟窿,年南辰站在门口那里,眼仁越阴骘的看着那里。
“南辰,你怎么了啊?你到底在看什么?”
乔茉含柔柔的声音让年南辰倏地别过眸子,将刺红眼眶的眸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被年南辰的眸光看得心里憷,甚至她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的眸光是带有迁怒意味的。
阴冷的眸光看得自己越的不舒服,随着手腕被年南辰倏地握紧,乔茉含痛苦的呜咽一声。
“你跟上来做什么?”
不友善的数落乔茉含一句,如果她不追上来,他现在一定会冲进病房里,将里面那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统统宰了!
一向都被视为小公主的乔茉含,几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啊,听着年南辰迁怒自己的话,她当即也来了脾气。
一把甩开年南辰扣住自己手腕的手,乔茉含举高自己缠着纱布的手腕,眼眶带着水雾。
“年南辰,好不容易和我好了两天,你他妈-的又想作死是不是?”
这段时间,她真的伤透了心,乔家的父母都不让她和年南辰再有来往,连一向都同意自己和年南辰在一起的赵雅兰,也去了香港玩,完全不管自己,最过分的就是转了性情、和变了一个人似的年南辰,动不动就和自己吵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听着乔茉含拔高了声音的控诉,年南辰怒火布满的眼眶,逐渐平息了下来。
等到他意识到自己因为乔慕晚的事情迁怒了乔茉含,他舔了舔唇瓣,走上前去拉乔茉含。
“茉含,我……”
“滚开!”
避开自己,乔茉含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着。
为了他,她现在要忍受外界说她是小-三这样的话,本以为哪怕就算被称为小-三,只要他爱自己就足够了,却不想,他现在对自己的态度,根本就不是两个相爱的人之间该有的态度。
“年南辰,我告诉你,我乔茉含已经死过一次了,所以我什么也不怕,你再继续这样对我,我就再死给你看!”
“你说什么疯话?”
没想到乔茉含居然拿死亡这件事儿要挟自己,年南辰当即就蹙起了眉。
“就像你说得,我们之间好不容易好了,你还打算继续和我闹下去吗?”
“是我闹还是你闹?年南辰,你摸着你的心窝子说,你之前是这个样子的吗?”
从前,他从来不会吼自己,只会把自己把自己当成宝贝一样的捧着,现在倒好,脾气都会迁怒到自己!
被乔茉含的话问得说不来一个字,抿紧着唇,不知过了多久,他干涩的嗓音里的话才僵硬的响起。
“我们……以后不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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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厉祁深蛮横的带入到病房里。
身子被抵压在门板上那一刻,缠-绵不休的吻,继续狂扫一切的落下。
唇齿间的呼吸越的稀薄了起来,隔着薄薄的衣料,乔慕晚娇-软的身子,不停地摩挲厉祁深强劲儿心跳的胸膛。
乔慕晚生-涩的挣扎,有意无意的动作,笨拙的像是个溺了水的鸭子,小手蹭过男人的鹰躯,让厉祁深的身体逐渐升高了温度。
一波接着一波的触感,带着曼妙的感觉,席卷了男人体内所有的热量,让那些难以宣泄的燥热,如同疯狂的苔藓般,不住的抽-高、猛涨……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