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多娶一个女人对于他来说,毫无挂碍,甚至颇有助力。可是现在,他就是不想娶。被人拿捏了那么多年,现在他羽翼既已丰满,便不会允许别人再来触他的逆鳞。
“严敬是个滑不溜手的老泥鳅,殿下若随意打发了他,只怕他会生出异心来?依属下看,殿下还是再好好斟酌斟酌。”苏炎劝道。
“严敬与颜山过从甚密,若是本宫再娶了严敬的女儿,那我这东宫可真算是他颜家的半壁江山了。”长空俊颜冷峻,脸上神色暗沉,眸色深幽,隐着龙潜九渊的威势。
苏炎听长空如此说,暗道果然如此,便不再说话。
两人默然无语,过了许久,苏炎才又问题:“那这如何处置?”
苏炎的手指点着那张薄薄的纸,自然是问他怎么推掉严敬的提亲。
“八字不合。”长空一字一字往外吐,气定神闲。
“嗤”苏炎爆笑,“严敬非得被你气死不可。”
谁都知道钦天监只是奉命行事,合不合的,只看皇帝和太子怎么说。只要把这四个字告诉严敬,严敬便知道是长空拒绝了他。
以后的棋会怎么走,倒真是不好说。何况京中还有个信王长风。
“属下进来前,倒听说了个趣事。”苏炎慢慢悠悠的就着酒杯嘬酒,闲散懒淡地说道。
“嗯?”
“听说信王殿下在扬州丢了一个宠爱的姬妾,还曾拿堞牌封锁城门寻找过。”
“七弟哪来的姬妾,莫不是外面的人传着玩的吧?”长空对这个传闻不甚在意,认为是外面的人以讹传讹。
“这个属下倒不清楚,不过下面的人传回来的消息确实说曾有一个女子从愉岭开始一直跟着信王殿下到了扬州。可当信王殿下第三日离开扬州的时候,那女子却不见了。更可疑的是,信王府的侍卫统领樊大回的时候,并没有跟信王一路,而且沿途一直向人打听一个女子。”苏炎把玩着手里的琉璃杯,轻轻说道,“所以,不管怎么说,这个女子是确实存在的。至于她跟信王殿下的关系,倒是不好说。信王殿下好玩,红颜知己遍天下,可要说放在心上,恐怕还真没有。此番劳师动众地找一个女子,可见他对这个女子不一般。”
苏炎的意思,长空明白。若他们比长风先一步找到这个女子,说不定他们就有了拿捏长风的资本。
但是一群男人的斗争却要把一个无辜的女子牵扯进来,长空做不到。
“苏炎,你是不是太闲了,皇子的私事你也敢管?”
看长空攒着眉毛不悦的样子,苏炎便知道长空不赞同他的主意。他心中有些不以为然。古之成大事者,往往不拘小节。长空还是有些太君子之风了,这对于帝王来说,是个缺点。
“太子殿下您放心,属下一点儿都不清闲。国库那笔烂账,还有得属下忙碌一阵子。不过,抄了严崇和李有道,我们漓国的国库倒真是丰盈了不少。”
想到那个,冷峻的长空也不由得轻笑了起来。眉目舒朗,俊逸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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