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想了想,他所说的那些条件对我来说,确实没什么损失。我问过纳德,要让我出禁闭室至少还要有一周,等到了马来的港口,我出禁闭室之日,就是移交警方之时。
“你时间不多,还有一周时间。”他说,“你应该比我着急吧。”
我心里确实着急,但又一次被他看破,我心里不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他提醒,我几乎忘记了,我再被这么平稳的关七天禁闭就到了马来的港口,到时大罗神仙也不能救我了。
如果真的被移交到警局,我这半年以来所做的一切就是个笑话。和家里决裂,来追求真爱,真爱转身抱住别的女人滚床单,我一冲动之下又用刀杀人,再被关禁闭,之后移交给中国警方,然后我的下场就是故意伤人,至少要有几个月的劳教吧。
花了几十万,受了那么多洋罪,换来的是一场笑话,我活得也太惨了点吧!
想到这里,我更加不淡定起来。
这几天,我每时每刻都在想出现奇迹,万一船长喝多了,把我放了出去呢。其实,我心里最深处,期望的最多的是冯伯伦能够替我说情。他说情最有说服力……好吧,他勉强算是表面上的受害人,如果他不追究责任了,船长会网开一面的吧?
但是等到现在,我连根毛都没等到,心里真的有点绝望了。
我没法和父母解释这一切,我甚至都在想,要是真的引渡了,我不如直接找个机会跳海喂鲨鱼。
“你既然同意了和我交易,那等一下来人送晚饭的时候,你借机上厕所去,走的时候,在门旁弄个东西挡一下门。”苏放说。
“好吧,你可别耍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