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胭脂话音未落,小馒头已经抱着她的胳膊睡着了。
殷斐这时才敢伸出胳膊,走近了小馒头,对正在轻拍小馒头的胭脂做了个:我抱走了,的口型。
轻手轻脚的把小馒头缠住胭脂胳膊的胖手挪开,
小馒头意识睡眠的睁开眼白楞了这个男人一眼,小手抓了抓还是把小手松开,任凭这个新晋老爸给自己抱到对面陪护床,脱鞋,又给他胖墩墩的身子盖好被单。
答对好小馒头,殷斐又回到胭脂的床边。
充血的眼睛似乎更红了。领口的扣子已经松开了几颗,坚硬麦色的锁骨优雅迷人,肩膀很宽,就是这个坚强有力的臂膀令自己想念。
肩弧线条特别标准,简直就是个衣服架子,散发出成熟男人内敛的味道。
“几点了,你也休息吧。”胭脂的眼神不自觉的那么的柔,伸手摸上殷斐的脸,从内心的心疼这个男人,他就像铁打的一样,真像铁打的一样,早上和林可思打完生死架,下午又救自己,之后又陪在医院熬了一天半夜。
“我没事,老婆,只要你好好养病。”殷斐眼睛半眯对她抛个眉眼:“我还等着你,再次强我。”
咣!又是一记五雷轰顶。
胭脂惊吓的下意识手又捂住胸口,迷茫的眼睛急速的眨巴眨巴,都没敢喘气,身体没地方搁没地方放的拧哒几下缩进被子里,肝颤地厉害。
殷斐在说什么?
强,强他?
我强过他吗?我强过吗?我敢强他吗?我强的明明不是林可思吗我?
艾玛。到底怎么回事?还是殷斐知道了我,强过林可思的事情,在暗示我?
死一死的心都有。
大眼睛立刻闭上,又慢慢的睁开一条缝儿,装糊涂:“殷——斐——你在说什么,我有点不明白哎——”不明白?”殷斐侧目,深邃的眸子露出戏弄,他以为这女人是事后害怕不敢承认了:“不明白把一个解救你的大男人生生的给强暴了?”
哎妈呀,还真是说的那件事。
殷斐都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接下来的日子要难过了。
但是解救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我施暴时候被人报警来了警察?还是我施暴过于消耗体力晕倒被救到酒店?
脑袋怎么想都想不起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具体的事情。
就是半夜醒来看见门口的林可思,他说自己伤害了他,需要对他负责。
为什么要负责当然是强迫他做了那件事,才——
胭脂盯着殷斐似笑非笑,戏虐强势的脸,一时间表情变换,神态旖旎,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难堪地把身子缩进被单里,小手捂上脸,只敢从指头缝里看这个随时都能把她雷到的男人。
不过,但是,可但是,如果殷斐要是知道自己强了林可思,应该不会这样平静的戏虐的的问啊,他不把房顶掀开才怪。
小脸紧张纠结想仔细问问又不敢的等待着。大眼睛泪汪汪地在指缝里闪躲。
“那个,我不记得了,要不,你给我科普一下。”她嗫嚅的嘟哝。拼命咬住下唇,不知道会听到什么。
男人红赤着眼睛,漆黑深沉的眼眸,满是受伤,抬手揉额角,俊朗的面目被眼前胭脂的态度搞的有点糊涂。
她还要求科普?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生猛了?
这傻女人,是不好意思面对,还是不记得了?靠,要是不记得了,不知道和谁那啥的?
卧槽!我还真该好好罚她不许在喝酒。
******酒后乱性强自己老公就算了,万一逮谁强谁,那——劈了我吧。
逮谁强谁?殷斐想想都热血冲顶啊!
他大手掀开被胭脂当做屏障的被单,把胭脂拎到枕头上,掰下遮遮挡挡的小手,她不放,他使劲儿掰:“看着老公,看,我。眼睛。”他魔幻似的低沉磁性的声线。
胭脂认怂的放下手,眨巴眨巴的看着殷斐虽然英俊但是黑不出溜看不出情绪的脸。
水嫩嫩的十根葱指,颤颤地揪住被单,偷眼看他。
“你能记住多少,给我说说。”
“我,去,酒吧了。”胭脂白着脸,小白牙紧咬嘴唇,虽然是躺着不存在低头看脚尖儿的姿态,但是也是一副认罪交代坦白从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