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好很想证明一切都是错觉,她对慕流焕绝对没有感觉。
慕流焕似乎憋着一股气,不住地在她身上点火,极尽折磨,非要让她面对自己真实的感受。
景言好将身下的床单揪紧成团,倔强的与他对抗,与自己的身体对抗。
可他的双手与亲吻在她身上密密地抚慰着,每到一处便点燃一处,她死咬着自己的手指,渐渐有些抵受不住。
“言言,你放松点,绷得太紧自己也不能享受。”
享受?
是哪个混账说的与其反抗,不如享受?
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残你!
不说还好,说到享受,景言好羞愤难当,腿上用力挣脱,险些踢上他的脸。
慕流焕堪堪避开,手掌钳住她脚腕,望住她哑然失笑:“怎么恼羞成怒了?小猫咪炸毛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吻上她脚踝,还恬不知耻地问她:“真的没感觉?”
他沿她小腿一路向上,一路低声问:“真的对我没一点感觉?”
景言好闭上眼,他所到之处又酸又痒又难捱,连血液也像是被点燃了,通体火烧一般。
“不要再亲了。”她的话说出来少了几分厉色,多了几分哀求的味道,听在自己耳里更觉羞愧。
她咬着手指,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然后听见他说:“现在求饶已经晚了。”
慕流焕话音落时,她如遭雷殛。
他探入她最隐秘处轻轻拨寻着,然后抵住那一点挑弄起来。
景言好那一刻心跳都要几乎停滞,随即惊悸地狂震起来,无数感觉纷至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