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累,不想吃。”景言好闭上眼睛不愿多话,她在生气。
气慕流焕恬不知耻的折磨了她大半个晚上,气自己居然沉迷在他的折磨下,还可耻地回应了他。
慕流焕半躺在她的身侧,细致小心地帮她理顺纠结的长,然后将她搂紧一些:“那也等吃了再睡,空肚子睡也睡不安稳。”
见她只皱着眉不说话,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他低笑着手探进被子里握住她一团软绵绵:“脾气可以,不理人可不行。”
景言好翻个身,把脊背对着他。
慕流焕没有丝毫的不耐烦,探过手去把她身子扳回来。
景言好胡乱挥开手臂抵挡:“你烦不烦人?我都说了不想吃了。你老这么折磨我,有意思吗?”
慕流焕脸上被她手肘一撞,火气也上来三分。
一只手扣住她手腕,一只手托着她腰打横把她抱在腿上:“我烦人?我好心伺候着你,像个祖宗一样地供着你,你还冲我火?你起来给我坐好!”
景言好被他禁锢在怀里半点动弹不得,只能拿双眼睛恨恨地剐着他。
她脸上的红潮尚未褪尽,越显得瞳仁黑黝黝的。
慕流焕的怒意不由尽数化为灰烬,脑海中浮现出刚才她娇弱不堪,婉转求饶的模样。
他细细地啜着她耳垂,一面轻声哄着她说:“我刚才太用力了,弄疼你了是不是?让我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