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御寒拿出一叠资料,甩在前面的茶几上,淡然的吐出绝情的话,“你在时国别院埋伏的人,已经全部被我的人控制了,今天你必须说出一切,不然我绝对不会让你那么简单受死?”
老爷子满眸阴鸷:“你这算怎么回事,胡说八道什么,你是想毁了时家吗?”
时御寒并不理会他的话,只是翻开上面的资料:“你不愿让我去韩国,可我还是去韩国,并且调查到了一切,因为当时在场的人太多了,所以那是一场你根本就隐瞒不了的事情,我爷爷去韩国的第一天就受了伤,算是严重的伤,在街上,很多的人都看到了,所以我才说你隐藏不了,那伤虽然不能致死,但是正常活动还是成一定问题的,可是为何你又立刻回国,而且行动自如,有一种可能,你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时御寒,因为你父母的仇恨,你已经迷了心智,你的爸妈若有灵,是不会希望看到你满心充满仇恨,满口胡话,连自己亲爷爷都不放过的样子!”时老爷子叹息着,摆出一副慈父模样,悲悯的看着堕落歧途的孙子。
时御寒翻开了另一份资料,又继续说道:“韩国是世界有名整容大国,只要你想的,没有他们整不出来的,我让人拿着你40年前的相片,一个整容院一个整容院,询问了整容院所有的人,包括扫地的阿姨……”
老爷子的脸色巨变,攒紧拳头,似乎是难以致信。
他怒道,“时御寒,你迫害亲生爷爷,你天理难容!”
时御寒冷酷地看着他,像看个笑话一样,继续说自己未完的话:“时代已经久远,知道的人已然不多,或者说,知道的人差不多都被你杀了,可是不巧有漏网之鱼,还是让我查出来,在40年前,有一个男人整容成了我爷爷的样子,只是他已经没有那个男人的相片,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男人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