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时老爷子,还想来一出好爷爷喜见孙儿死里逃生的动人戏码。
可是看到陈添,居然拿着枪顶着管家的头,拖拉着他进来时,脸上的笑怎么都扯不开来。
时御寒注视着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在书房的沙上面,像帝王一般霸气落坐。
“御寒,你这是干什么,想要造反吗?”时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看着时御寒。
时御寒意味深长地道:“造反?这是一个针对性的词……”
他深邃犀利的黑眸微敛,冷气从眼角眉梢间溢出,给人窒息的感觉:“在你们之间生,必须要有一个前提,那个前提便是我们必须是亲人,你必须是我的爷爷。”
时老爷子一听,面色惨白如雪,但是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孽畜,你怎么说话的,我不是你爷爷,哪谁是你爷爷?”
“放弃吧,你已经无路可退了!”时御寒微微地一眯眼睛,冰冷的眼眸像猫儿一般缩成一线。
那是一种警告,也是一种大家心知肚明,无需要再隐藏的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