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爷子接着道:“不,他最重视的不是自己,是他对父母的承诺,他承诺会照顾好时安诺,只要他活着就一定不会让时安诺有事,所以时安诺是最好的,可以验证他生活的人。”
管家一脸恍然大悟:“老爷请您放心,只要时安诺一出机场,我们的便会将他制止!”
老爷子满意地勾了勾唇,然后又郑重地吩咐:“一个月,只再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时国和韩氏就只属于我了,所以无论如何,一定要保证时国的融资顺利进行。”
“老爷子请放心,这事情毕云涛正顺利进行着,只是时间的问题!”管家回道。
“毕云涛,想不想我们居然还捡到了一个宝!”时修仁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然后挥了挥手,示意管家出去。
管家点头,随即便退了出去。
时老爷子依旧站在窗边,转身看着窗外,沉着目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书房在二楼,上下悬空,笔直的玻璃墙像一道峭壁,杜绝任何的人靠近,可却不代表无人可以靠近。
站了片刻之后,老爷子可能觉得有些累了,转身迈步,似乎准备离开书房。
可是走到书桌前时,身后忽然响起玻璃窗“咔嚓”一声的响声。
随着一股带着雨的凉风吹了进来,老爷子下意识地转头,便看到了一个高大身影,像栖落的黑鹰一样蹲在窗台上。
那是一个男人,他戴着帽子,帽檐下才隐约可见酒红色的密,一双目光冰冷地穿过额前遮眼的丝望着他,嘴角出冰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