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双年展的越来越近,方逸不得不加快了颜料的‘研’速度,用以保证自己和小伙伴们的画面效果,九种特别的色彩被方逸摆了出来,供给还处于完善状态的线性主义创立者们。有了这样的色彩,独特的画风己经完全的确立起来。
方逸己经尽了很大的努力来保证自己和小伙伴们在色彩上的惊艳程度,希望能在这个世界顶尖的双年展上获得更多的认可。
逸!为什么不早点把这些东西研究出来!这一段时间每出现一种新的材料,克希马四人都会对方逸这么来一句,然后抱着自己分到的颜料走进了各自的画室。
方逸的别墅设计进展也很顺利,怀亚特绞尽脑汁的六种天马行空设计,有一个叫做白色的碰撞与吸引方案获得了方逸的最后认可,怀亚特还专程的从洛杉矶跑到了巴黎和方逸在一起讨论了两天。方案确定了下来,马上怀亚特着手进入结构设计的阶段,而建造在费用开始超过方逸所想像的大几百万美元,直逼千万而去,至于最后的建造成本现在还不知道。
到不了一千八百万去!这是怀亚特给方逸的保证。这样的保证让方逸不得不把格里高里的两幅作品先后送到了纽约的拍卖行!为自己心仪的别墅方案换来充裕的资金支持。这一次方逸准备随心所欲的建设一个心目中独一无二的建筑,或者说是建筑艺术。
随着双年展的临近,方逸这边的摊位在邹鹤鸣的安排下己经确定了下来,克希马进入了意大利国家馆,同时进入的还有安德尔斯。至于阿尔图尔因为一些原因没有进入国家馆,而鲁德同样也被排除在了国家馆之外,因为他的画布上过于充满了情欲。被荷兰的组织人排除在外,这一点儿让鲁德一连几天大声的与这位策展人生了无数次的关系。
方逸到是挺开心的,因为有两位小伙伴跟自己一起摆摊!有人陪着的感觉真好!这是方逸听到鲁德和阿尔图尔没能入国家馆,偷偷对着贝罗尼卡说的。
有三人同时摆摊,让邹鹤鸣不得不又开始张罗着把摊位扩大。不差钱的三个人直接盘下了一个一百多平的摆摊点!
拿到了展馆的平面图,三位艺术家就开始自己折腾摊子的空间设计,这点儿小事情根本不需要什么专业的设计公司来搞,三位艺术家自己就可以摆弄这玩意儿。
“这么破的一个地方还不许直接在墙面上乱动!”方逸从在沙上,手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烟张口说道。
鲁德看了一眼摊位四周的环境说道:“我一定要在门口设计一个东西,说明自己的观点,我要学习库尔贝,虽然不被主办方接受,但是我要提出自己的艺术观点,对于这些所谓艺术的垃圾进行猛烈的批判!”。
“那位策展人真是激怒了你,是吧?”阿尔图尔看了鲁德一眼,然后把自己的目光转到了手中的照片上。
“??*!”鲁德从嘴里吐出了段脏话,可见对于被国家馆的策展人拒绝,自认为是当今荷兰画坛最出色的艺术家,鲁德的心里有多愤怒。
方逸轻声的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我看我们不如把四周的墙面用四米高的淡灰色木板隔开,然后木板上营造出自然随意的水纹肌理!这样更能突出我们的画面色彩效果!你们觉得怎么样?”。
“这位主意不错!”阿尔图尔听了点了点头说道,然后目光望向了鲁德。
鲁德摆了摆手说道:“里面的东西就交给你们两个了,把入口的地方交给我!我一定要好好的想一下,怎么讽刺那些混球!”说完从沙上站了起来,对着两位好友摆了下手:“我回家里好好的想一下,看看怎么样才能让那些人混球记住我!”。
说完鲁德拿起了放在扶手上的外套,走出了客厅。
“那咱们明天就动手?”方逸看着阿尔图尔问道。
“嗯!就这么干!”阿尔图尔放下了手中的照片,对着方逸点了点头。
场内的事情交到了方逸和阿尔图尔的手中,两个第二天就开始忙活了起来,一些小东西不断的从两人的脑袋里冒了出来。然后找公司制作,最后这些东西装了满满的一辆大卡车,奔向了水城威尼斯。
从车上跳了下来,方逸望着眼前自己三人的展馆,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张口对着阿尔图尔说道:“这么多在银子花下去,就给我们整了这么个破房子?”。
眼前的建筑说的好听一点儿是很有历史韵味,说的不好听就是一个待拆除的破厂房,墙面上就是普通的红砖,有些地方砖块己经显现出了被风蚀的效果,而入口就是一个两三米宽,两米多一点高的门洞,两扇普通无奇的大铁门上,斑驳的绿漆不光是起了泡,还有一大片的地方剥落了,露出了带着锈迹的灰红色铁锈!
门口就更不用说了,只要见过废弃的老厂房的人都见过这是什么样子的。散乱坚韧的小野草,坚强的树着脑瓜子,离着门口不远处,还有地方露出了赤红的土色,三二颗小石子落在赤土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