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众瞩目的威尼斯双年展,在六月份正式的拉开了序幕,然后开始对着公众展出。人流量就像是突然一下子猛增了起来,也不知道这些人平时藏在什么地方,就似乎平地起风雷一般的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头钻了出来,跳到了威尼斯双年展这个繁华的名利场里。
国内的人对于威尼斯电影节比较熟悉一点儿,因为有中国导演在这个电影节上抱了金狮回去。但是电影节只是威尼斯双年展中的一个小单元,别的还有五花分门的艺术门类,什么摄影、装置艺术、行为艺术、建筑等等五花八门的东西。也就是说几乎所有的你想看到的,还有你不想看到的东西都会跳到你的面前,对着你说声;hllo!
现在方逸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自己展馆门口摆着的几个扯淡的所谓现代雕塑。在方逸看来这玩意儿根本和雕塑不搭边,不光不搭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两位小伙伴鲁德和阿尔图尔也认为这几个有几盒子就是扯淡!
每天一到场,方逸在内心里都要对着几个盒子纠结一下!三个盒子就是普通的方盒子,外面是透明有机玻璃的,里面是五颜六色的女士小内衣,或用红细钢丝拉着,或用白色的棍子挑着,还有的用白色的夹子夹着,望着这三个小方盒子,就像是到了夜总会后台的更衣室里,让方逸极其不爽。
场中四十多岁的白人‘雕塑家’正在向着过来参观的人群解释着自己的创作理念。这个理念方逸三个第一天就听这位扯过了,什么美什么寓义的。方逸直接没看出来。
“每次我看到这位内心都有一种想拿起手机,叫警察的冲动!”方逸转头对着身边的阿尔图尔说道。
阿尔图尔听了低声的笑了两声:“这东西就是哗众取宠,想通过这种方式一下子获得别人的认可而以。至于艺术我没看出来什么!”。
方逸打趣的说道:“我看出来了。这位该去看心里医生,迷恋这个东西是一种病!”。
呵呵!两人边小声说着,边向着自己小摊子走去。
到了门口的时候,方逸抬眼看了一下门口的牌子,上面写着线性主义,下面是自己和鲁德还有阿尔图尔的名字,照片。在方逸名字的后面。印着一枚鲜艳的五星红旗,标识着自己的国籍。同样阿尔图尔和鲁德的后面也跟着自己的国籍。
走到了门口,看着牌子上的旗子上面似乎是有了一点儿灰尘。方逸用手擦了两下,看着鲜艳如初这才抬腿走了进去。
进了自己小摊子,方逸看到七八个人正在看着自己三人的作品,鲁德正在给一个稍胖的姑娘眉飞色舞的讲着自己的创作理念。还有当时创作时候自己的想法。
对于这种微胖丰满的女性。鲁德有一种天生的爱好!方逸几人也都是见怪不怪了,要是国人,方逸说不定认为这人是从唐朝穿越过来的,口味绝对异于常人。
转了一圈儿,有人问阿尔图尔的问题,方逸就一个人站了一会儿,看没有人问自己,也就懒得凑到别人前面。拉着别人讲述什么!直接又转出了门开始到处的乱逛了起来。
面对公众一开,方逸作为参展人自然不用花钱去购买门票。凭着自己的通行证就可以到处看。所以这些天己经看了不少的展馆,对于这次威尼斯双年展也有了大至的印象。
如果和靠谱和扯淡两个标准来评价的话,方逸认为本界双年展,就光论艺术这一块来说,百分之二十靠谱,百分之八十扯淡。而且方逸认为鲁德被荷兰国家馆拒之门外真是太冤枉了。
这一点上方逸是有证据的,就在昨天的时候,方逸看到了一个作品,一个雕塑刻画的是一个人物正在打灰机!看到这个东西方逸顿时就是一惊,人物的器官刻画的很明显,套在器官上捋动的手很明显,而从器官中飞出了液体也很夸张,绕着人物旋转着,如同玩艺术体操的运动员手中摆动着长彩条,相当的吸引眼球,同样也让方逸一阵无语!
如此私密的事情呈现在眼前,而且看着雕塑人物的形像还是陶醉其中,一付悠然自得的样子,方逸背上的汗毛就立起来了。并且这样的东西还是出自一位有名的艺术家之手!
至于什么狗屁行为艺术,方逸就根本不想提了,甚至怀疑用不了几界,这些神精病们就能在双年展上演原始的肉搏战,用来吸引大众的眼球,满足大众的感官刺激。
当然了除了这些方逸看起来相当操蛋的东西以外,还是有一些作品值得看的,比如一些国家的国家馆设计,还有廖廖的几位艺术家的作品,不过方逸直到现在还没有看到能让自己眼前一亮,或者说脑子一亮的年青艺术家。
没有能从这些现在还不出名的艺术家身上,靠着自己脑子里的东西捡点儿漏什么的,也算是一件憾事!不过方逸认为自己还没看完,还有希望!
快步的从一些摆在白色方台上的石头堆里走过,于其说是走过,不如说方逸是逃离!整个大小不一天然形成的石头,摆上了白色的方台,就成了一件‘艺术’!而四周还有一些人点着头,作沉思状,看的方逸心里想吐!
刚刚逃离了这里,方逸就感到自己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什么事!阿尔图尔”方逸看了一眼手中的电话,就接了起来。
“一位评论家想给我们做个访问,你快点儿回来!”阿尔图尔在电话那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