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古木赫,不管你怀疑的是真是假,现在大家都认为冒沙单于是牙哈忽所害。既然你无意争权,我看单于有黑邪继承!”
“对!就该这么做!”“黑邪单于!黑邪单于!”
众人一阵喧哗。
黑邪得意地望着古木赫。
古木赫喝道:“我问你们,你们说牙哈忽毒杀父王,那牙哈忽为何喝毒酒?”
“肯定是牙哈忽自知罪孽深重,一死百了!”“对!牙哈忽该死!”
“呵呵!如果是你们杀了父王,请问明知酒中有毒,你们会去喝吗?”
“这——”众人一下被问住了。
巫摘星冷笑道:“普通人自然不会去喝,但牙哈忽是例外,因为他知道他所做的瞒不过冒沙单于,这才弑父。然后见事情败露,饮酒自杀!”
古木赫问道:“事情败露?牙哈忽做了什么事情,会怕父王知道?”
巫摘星说道:“牙哈忽与母通奸,依仗其执掌的数千兵马意欲谋反!”
“啊——”“有这等事?”“不会吧!牙哈忽可不像那种人!”“唉,人心隔肚皮呀!”
大帐内众人听巫摘星说的话,一下沸腾起来,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胡说!”古木赫怒道。
巫摘星对黑邪说道:“黑邪,事已至此,我看你也不用隐瞒了吧!”
黑邪点点头,双掌一击,吩咐一个手下人道:“去把证人带来!”
扭头又对珠路玛雅说道:“请让巴图鲁让开一条路,放几人通行!”
珠路玛雅点点头,把命令传了出去,那个下人便出去了。
这时,大帐内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样的局面怎么收场。
黑邪说道:“各位,在下斗胆,请苏哈巴图、珠路玛雅和法师巫摘星主持今日之事!”
苏哈巴图是瓦剌部落德高望重的老人,珠路玛雅是冒沙单于的安达,而巫摘星在治疗好部落的瘟疫之后威望颇高。黑邪推出这三人之后,众人齐声赞成。
苏哈巴图说道:“今日之事,先准备冒沙单于丧事,唉,没想到本是喜事,却……,唉——,然后迎黑邪担任瓦剌单于,至于古木赫怎么处置,我想,他年轻气盛,误听奸佞之言,就给他个机会,饶恕了吧!”
黑邪说道:“全凭几位做主!”
珠路玛雅点头道:“苏哈巴图言之有理,我赞成。”
巫摘星说道:“只怕古木赫未必肯罢手!如果他还要闹事,依老夫之见,当除之,以绝后患!”
“啊!”众人一下愣住了。
古木赫愤然道:“巫摘星,黑邪给了你什么好处?”
巫摘星道:“诸位请看他脸上愤懑之容,若不除掉,只怕黑邪当了单于之后,瓦剌再无宁日啊!”
苏哈巴图皱眉道:“法师说的言之有理,不过,古木赫一向与族人为善,若除他,须得有服众理由!”
“就是!”“不能随便杀古木赫!”人群中有人喊道。
这时,外边有人喊道:“证人到!”
众人望去,只见黑邪手下押着一个女人和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走了进来。
黑邪说道:“诸位请看,这就是证人!”
“阿囊!”叶娜雅一下扑到那女人身上,“你怎么、怎么会——?”
这女人正是冒沙单于的妾室欧提拉,是叶娜雅的母亲。
那女人咬着嘴唇摇摇头,一声不吭。
黑邪冷笑道:“叶娜雅,你阿囊是贱、人,你也是贱、人,那么多瓦剌少年不喜欢,偏偏喜欢那外族人!”
欧提拉对黑邪怒道:“黑邪,你是叶娜雅的大哥,怎能这么说她?”
黑邪说道:“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叶娜雅朝黑邪扑来,伸出拳头,用力敲着他的胸膛,嘴里不停地骂道:“你、你是坏人、坏人!”
黑邪一把抓着她的手腕,猛地把他推到在地,喝道:“老实地呆着!”
叶娜雅站起身,不甘心又要朝黑邪冲来。欧提拉急忙拉住她,轻声说道:“叶娜雅,你、你打不过他的!”
古木赫也喊道:“叶娜雅,不要理他,到我这里来!”
叶娜雅气的胸脯一起一伏,怒视着黑邪,也不吭声。
黑邪高声喝道:“诸位,牙哈忽做贼心虚,图害父王的人证就在这里!请苏哈巴图询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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