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流叶昏倒,大路转身朝地里走去,在路上捡了一个破碗,盛了些水回来,将水撒在流叶头上。没多久,流叶便醒了过来。
青树嘟着嘴,说:“你们都看见了,要不是你们在这里的话,流叶可能醒不过来。”
大路知道她说的意思,反问到:“你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来解决这件事吗?流叶只是汗出的太多。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这件事。”又问大山:“大山叔,你不知道流叶是怎么会事吗?”
大山被他问的一楞。他本来只在想为什么夏启不同意和亲,刚才流叶病了,他也觉的有夏启在这里,会帮她治病,想都没想这件事。
想了想,觉的自及也该帮青树来求亲,说:“我虽然也知道汗出的太多,会让人昏迷,可不知道流叶是这个原因才昏倒。要不是你们经验丰富,我怕也不知道是怎么会事。不管怎么说,现在没事就好。”
青树也责怪到:“你们以前根本就没看见和亲的好处。现在看见了,你们还不同意和亲吗?要不是你们在这里的话,流叶现在就已经死了。”走过去,摸了摸流叶的头,说:“流叶,你还不谢谢大路,是他救了你……”回头得意地望了望大路,她就是让大路自及觉的不好意思。
大路没想到青树会来这么一着,俏有吃惊,随既明白她的意思。只听流叶说:“谢谢大路,要不是你,我现在就去陪路边了。”
还是夏启沉稳,听她这么说,便又哭了起来。几人听见他轻微的哭泣声,也是一惊,不明白怎么会事,好好的怎么就哭了起来。要不是见他摸着泪,还真为是自及听错了。大路倒是机灵,明白他的意思,叹了叹气,劝到:“父亲,你不要太伤心了。路边已经死了,再伤心也没用……”
大山本来还以为夏启是真为路边的死而伤心,听大路这么说,身上只起鸡皮疙瘩。他不敢相信夏启父子两人竟和自及玩起了这样的虚着。
青树却没想这么多,她必经年轻,又是女孩子,见不的别人的眼泪。自及也跟着伤心起来,这一伤心,又想起了自及的母亲,想起母亲要自及来和亲前竟要自杀……眼泪只往外冒,夏启正坐在她身旁,顺便靠在他身上,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也不去管。夏启感觉到青树的身体在颤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转过她的脸,只见她在流泪,哭的很伤心。忙问:“青树,你怎么了?你和路边的感情真的这么好吗?”他还不知道青树为什么事而伤心,只以为是为路边的死而伤心。
青树见他误解自及,想到自及被母亲逼来和亲,心中更伤心。放声大哭。夏启帮她摸着泪,劝到:“不要太伤心了,我们还是想办法来解决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你也觉的路边死的冤屈,你就更不能来冒险和亲……”
还没说完,青树哭到:“我不是为了路边哭……你以为我真的愿意来和亲啊……我母亲得了这么多年的病,到现在都治不好。她还能活多少天,多少年呢……我好害怕,我要是不和亲,回家和她怎么说呢?”
夏启听的一楞,没想到自及本想激起她们对路边的思念之心,也让她们看到和亲的可怕后果。却不想她是在想她母亲的病。
流叶也跟着哭到:“是啊……我也不知道姐姐还能活几天。以后我要一个人呆在家里,也没人要我,也没人帮我,病死在家里也没人知道,也没人为我送终……”竟然还哭的连话都说不下去。
大山知道青树和流叶说的是真的,见流叶哭的如此伤心,于心不忍,想劝她,却又想让夏启来劝她,坐在一边也不说话,也不动。
夏启也知道她们说的是真的,也明白了青树想和亲的理由,犹疑片刻,下定决心,咬着嘴皮,狠下心,说:“青树,你不要担心,我虽然不同意和亲,我会让你带治你母亲的药物回家。你不就是想治你母亲的病吗,你带着药物回家,还有什么不好交代呢?”又对流叶说:“流叶,你们两姐妹的病,我不能保证一定能治好,我给你些药物,先拿回家用。”
青树见夏启同意给药,这才宽心,免强的笑了笑,问:“我母亲的病,你保证能治好吗?”
夏启为难的说:“这怎么能保证呢?我又不是神仙。”
青树也觉的自及问的可笑,转头望了望大山。大山也不好多说别的,低下头,想着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大路见夏启竟同意给药,有些担心,问:“父亲,怎么能给药物呢?要是部落里有人问起来,该怎么说呢?”
青树本来以为这件事就此了却,没想到大路又来阻挡,怒到:“大路,你想怎么样?你要是不给药,我回家以后就让我们部落里的人来抢你们的药物。你可不要后悔。”
大路还想解释,夏启却向他挥挥手,叫他不要再说。对大山说:“大山,你看这件事该怎么办?”
大山站起身,思量片刻,才说:“这件事,你觉的怎么处理好,就怎么处理吧。只要回家以后没人说我没尽力,我还能有什么意见。”
夏启扶起青树,大山也伸手拉起流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