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履不苟言笑的保镖俯下身,声音平板到像个机器人:“您好,按照先生的吩咐,我们来带小少爷回总统府。”
倾小沫手指微微蜷曲,视线从敞开的车门看过去,没有在大厅里现凉暮生的身影。
喉咙莫名的有些干,纠结好一会儿,到底还是没忍住:“他……呢?”
“先生还有要紧的公务要处理,暂时不方便过来。”
“……”
如果说之前她为了辰光给倾城下跪的事情还惹的他雷霆大怒的跑来质问,那么这会儿,他忽然的安静跟避而不见,反而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她甚至可以想象的出来他现在是怎样克制着自己不冲过来亲手扭断她的脖子。
他放心的把自己唯一的儿子交给她照料,她却把他一个人丢在了宴会上。
……
凉莫被抱走后,她又在车上坐了好一会儿,直到顾绵出声叫自己,才回过神来。
“抱歉,都是因为我。”她低着头,声音低低的,带着难掩的歉疚。
倾小沫勉强扯扯唇角:“没有,是我不小心了,本来可以带着他去找你的,可又嫌麻烦……”
到底不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她永远都无法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上真正把凉莫放在心尖上呵护。
凉暮生生气也是应该的。
下车,右脚几乎刚刚沾地,一阵钻心的疼痛就顺着神经末梢散遍四肢百骸。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