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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婚篇2042 我愿意嫁,你管得着吗?

季子川单手搭在她腰间,低声叮嘱:“幽阳现在心情不好,这件事情你先不要告诉他,我先调查一下再说,其他人也不要说,知不知道?”

季枝枝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知道,我看起来就那么像傻子?”

进了vp电梯,季枝枝又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话说,我倒是很好奇,如果派杀手过来的人的确是苏祭司,那他暗杀的对象难道不应该是大伯或者是爸爸吗?怎么会把目标对准安易生呢?”

就算是因为他即将成为北家的姑爷,恨屋及乌好了,那至少也应该在处理完北家所有的人之后,再处理他吧?

季子川没说话,只是感慨万千的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幸亏你够漂亮。”

多少弥补了一下情商上的不足。

季枝枝没理解透他这句话暗藏的意思,只是听他夸自己漂亮,就很开心,立刻把刚刚的疑问抛到了九霄云外,抬手摸着自己的小脸:“是吧是吧?听说女人怀孕后就更有韵味了,看来是真的!比以前漂亮了多少?百分之十?还是百分之五十?”

季子川:“……”

……

深处混沌之中,身体一会儿像是飘在云端一般轻盈,一会儿像是深陷泥潭中一般沉重,浮浮沉沉,难受的厉害。

“月牙……”

男人低哑到极致的声音响起,一遍一遍,拉扯着她的神经,有点痛,又有点痒。

有人在摸她的眉毛、眼睛、鼻、唇,最后落在受伤的颈项。

隔着柔软的纱布,单单只是轻轻一碰,就惹的她眉头微蹙。

“月牙,疼不疼?嗯?”

病床上的女人双目紧闭,唯有细长浓密的眼睫毛,在微不可察的抖着,像是已经醒来了,又像是还在梦魇中挣扎徘徊。

“月牙……”

像是一个孩子突然现了一个新奇的玩具一样,男人低哑的嗓音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念着她的名字,大有要将以前没有念出来的一并都补上的意味。

男人呼吸越靠越近……

然后在五秒钟后骤然撤离!

病房门被打开的声响传入耳中。

月牙猛地睁开了眼,不知怎么的下意识的抬手擦了擦唇,挣扎着坐了起来:“哥哥。”

北幽阳随手将病房的门关上,瞥了一眼虚掩着的洗手间的门,随即走进病房:“起来做什么?扯到伤口,不怕痛?”

月牙抬手碰了碰颈项,声音明显的有些底气不足:“还、还好,吃了止痛药,现在好多了。”

“嗯。”

北幽阳没什么情绪的点头,将餐桌拉到她面前,又把带来的补血的饭菜跟汤都摆好:“趁热吃。”

月牙这会儿哪里有什么胃口吃东西,但他就在身边,她只得硬着头皮拿起了汤匙,舀了一小勺汤喝了一口。

咀嚼的动作会牵扯到伤口,她从昨晚到现在几乎就没怎么吃东西,也就偶尔喝一两口汤,勉强咽下去算了事儿了。

北幽阳不疾不徐的绕着病床走了一圈,最后在某个地方站定。

他不动,不说话,视线也并没有落在某个固定的东西上面,只是眉眼间的阴鸷气息渐渐浓郁。

一勺汤就这么毫无预警的撒在了身上。

月牙一低头,动作幅度有些大,扯动了伤口,疼的闷哼一声。

北幽阳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了擦身上的汤汁,暗沉到看不出什么情绪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你手抖什么?”

“有、有吗?”

“你说呢?”不冷不热的三个字。

月牙捏着汤匙的手指微微收拢,好一会儿,才道:“可能是没休息好的缘故,哥哥,你先回去把,我想再好好睡一会儿。”

几秒钟的死寂。

汤汁明明已经擦干净了,北幽阳一手却还撑在她身侧,冷锐到近乎于咄咄逼人的视线看进她眼底:“你就没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说?”

月牙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什、什么?”

北幽阳不再说话,凉薄如纸的唇渐渐抿成一条线。

明明什么都没说,周身阴冷冰寒的气息却愈浓厚。

月牙有些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虽然明知道他是她哥哥,不会对她怎么样,却还是莫名的在这种逼视下胆战心惊。

视线左瞄瞄右看看,就是不跟他的视线对视。

僵持了几分钟后,男人终于起身,随手帮她夹了一些菜放进碗里:“吃了这些,我就出去。”

月牙几乎是立刻拿起筷子来,也不管伤口了,一口一口的全吃完,又喝了口汤,这才乖乖坐好。

北幽阳随手把餐盒收拾好,又帮她把枕头放平了,这才淡声道:“那你先睡,我明早再过来看你。”

“好,哥哥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

……

忐忑不安的送走了北幽阳,月牙重重舒了一口气,视线重新落回到那扇虚掩着的洗手间的门上。

她的病房外面有专人看守,既然刚刚哥哥从外面进来,没现异常,就说明他应该不是从正门进来的。

洗手间里也有窗子,这么长时间,应该足够他离开了。

月牙平躺在床上,呆呆的盯着天花板,片刻后,忽然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唇。

对于苏祭司,她是恨的。

恨他在她年仅1岁的时候就掳走了她,恨他将她丢在一对毫无感情的养父母家里过着没有欢乐的童年,恨他心思阴毒的设计要她跟哥哥结婚,恨他残忍暴戾的欺负她……

但再多的恨,都比不上她对他的寄托。

千里还在他那里,如果他死在了这里,那么他的那个姑姑一定会第一时间杀了千里为他陪葬。

正想着,只觉得眼前一黑,一片阴影毫无预警的笼罩了下来。

月牙交握在胸前的手指倏然一紧,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还没走?!”

不要命了是不是?!别说是在这里,哪怕是在孤城的任何一个角落里,他都有可能会在下一秒被哥哥的眼线现!

男人逆着灯光的俊脸有些模糊,唯有一双碧蓝的眸子,清澈到纤尘不染。

“还?”

他准确无误的挑出了最重要的字,嗓音暗哑:“你从什么时候知道我过来了的?”

月牙呼吸一窒。

之前男人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飞快的闪过脑海。

她别过脸去,没什么情绪的赶人:“有这个时间在这里问这种毫无营养的问题,倒不如赶紧想办法回你的美国去!哥哥对你是什么心思你不会不清楚,怕你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很少说这种刻薄的话,饶是真心,说出来依旧别别扭扭的。

苏祭司扯扯唇角,大手握住她的左手,盯着无名指上那颗闪着细碎光亮的钻戒:“这是钻戒?”

明知故问!

不是钻戒,她还能在无名指上戴个馒头?

月牙试图收拢手指不让他碰,可男人却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抢先一步握紧了她的手指,不给她一点收回的空间。

“这么小的东西,他也好意思拿出来向你求婚?”

苏祭司的声音很温柔,却又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子,狠狠的刮过她的肌肤:“北月牙,亏你还是北家的千金大小姐,随随便便一颗小到看不到钻戒的戒指就把你打了?”

什么小到看不到?

他眼神是有多不好,才能看不到这么大一颗钻戒?

月牙知道他在故意找麻烦,懒得跟他计较,只是不停的试图抽回手:“我愿意嫁,你管得着吗?只要我愿意,别说钻戒,他就是从路边采一朵野花跟我求婚我也答应!”

一句话,平白惹的男人眸色又深了好几层颜色。

浓到近乎要沁出的碧绿之色。

月牙觉得手指快要被他握断了,忍不住咬牙低声骂:“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杀手是谁派去的!你间接造成的伤,不需要你再假惺惺的来照顾!”

桌子上放置着消毒棉球,苏祭司面无表情的拿出来几个,帮她擦拭伤口,声音平板的没什么情绪起伏:“是我派去的又怎么样?!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半夜三更的跑去一个男人的单身公寓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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