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就披了件睡衣,那模样,还真像是,好在,那些美艳小尼姑们都没出来,要不这才叫跳进黄河洗不清。
就瞧那老警察哟嗬一声说:“你行啊,还敢骂人,上去把他拷走!”
张玄这伤也伤了三天了,恢复了一些,再说,就是半残的他,要收拾这些人还不是跟吃饭一样简单。但他不想给青溪庵惹事,这又是在雾都的地盘,他就被那警察一拷,要往外带走。
“你们住持呢?”
“庵主她……”老尼也着了慌,这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这警察来了,总不能打起来吧。
“我在这里,你们这是干什么?”玄丽老尼一脸怒色地走过来。
那老警察一瞧她就啧了声:“没瞧出,你这住持长得还挺不赖嘛,果真不愧是藏污纳垢的地方,连这做妈妈桑的都……”
啪,毫无意外的,这老警察脸上挨了一记。顿时火辣辣的一片,让他一下错愕。
他是接到电话让他来查这青溪庵,还告之他,这庵里有问题,里面有个年轻男的要带走,还有庵主也要带走。
他开着车带着人过来,这路程不远不近,本想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没想到那年轻人没反抗,倒是挨了这老尼姑一掌。
老警察一下就火了,上前就要扯玄丽老尼的僧袍,谁想手还没到呢,就一声脆响,自己的半月板被她一脚踢断,疼得他出杀猪般的惨叫,跪在地上。
“你好大的狗胆,刚抓本座的衣领,你是不想活了吗?”
老警察在那哀嚎,吓得另外两个警察都愣住了。
“你们还傻看着,还不给我把她抓住,嗳哟,痛死老子,等老子把你抓回所里,一定要把你给弄死!”
那俩警察扔下张玄就冲过去,一左一右,像是老鹰扑小鸡一般的。
可只听得一声冷哼,跟着噼啪两声,那俩警察就摔翻在地,直接断了腿。
张玄一抖手,将手拷给断了,就笑嘻嘻地瞅着这三个满地打滚,浑身冒冷汗的警察,问玄丽老尼说:“要不就直接扔后头的山涧里算了,我记得以前这山里有野猪的,啃得几下,过个十天半个月,连根毛都找不到……”
那老警察一下就吓呆了,也不知道疼了,心想那位区里的副局长是吃错药了吗?这摆明这些人就是疯子,怎地也不说明白。
站在墙角那的全少也傻住了,他原来还想跟过去耍威风,张玄这一说,他还只是傻,那俩女孩双腿间一股暧流,直接尿了。
“全,全,全少,要不,要不咱们走吧?”
全少怒瞪那说话的短少女一眼说:“老子带你们出来玩,可是给了钱的,走不走,老子说的算。”
那短少女心头一凛,想起被带出来时,老板说的话:“全少是了不得的人物,咱们做伴游的就是为了赚钱,你们呢,尽力伺候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千万别得罪他,要不咱这公司也别开了,你们俩呢,说不定还要被玩死。”
那长少女还想说什么,就被短少女捂住了嘴。
铲子脸云扬还很嚣张:“全少,这些人连警察都敢杀,我看是不是找刘叔直接让刑警队的来收拾他们?”
“那你还愣着,去打电话叫人,还有,我家老三那边的施工队,你也让他带一批人过来!等等!开车,咱们先离开这里。”
全少想着张玄的话就心里毛,虽说他后台也硬,可是这张玄指不定是什么通缉犯,他可不想成了人家的靶子。
黑色SUV一开走,那个老警察就想要骂娘了。
“那个什么全少是什么来头?”
张玄这时才问,人都打了,总不能连人家什么来历都不知道吧?
“他是施家的人……”
我嘞个去!
施连缺的弟弟施信全?是说瞧着有两分脸熟呢,跟他哥施连缺一个德性,都是人面兽心。在美国把施连缺可收拾得够惨的,花月酒店那事,施连缺可是吃了个大亏。那视频还扔给施家了,他现在估计连门都没法出。
这施信全比施连缺可无脑多了,也只是在雾都一家国企那挂了个职,多半是借着这春假还有个尾巴,跑来这边徒步,谁想头脑热要住什么尼姑庵。
偏又遇到玄丽这老妖婆,啧啧,这可有得好戏瞧了。
看张玄那模样,显是听过施家的名头,那老警察就忍痛说:“他是施家的大少,你把我放了,我说不定还能帮你说说好话,要不然他真要怒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知道,施信全嘛,我跟他哥施连缺算熟。”
张玄这么说,那老警察就套近乎:“那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要不你给他哥打个电话,把这事就算揭过了?”
玄丽老尼扭头瞧张玄,心想他跟施家又怎地熟了?
“我嘛,跟施连缺是熟,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每次见了他都要打他,我前几天在洛杉矶才把他骨头打断了,怎么?你好像很害怕?”
雾都施家那可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在雾都谁人不知啊,施连缺那可是施家的大少,施信全的亲大哥,可眼前这男的,连施连缺都敢打,人家显然背景不比施家要差。
那……那老子这腿白断了?
“你跟施家有过节?”玄丽老尼问道。
“我跟施连缺的过节一大半都出在你女儿身上,至于在洛杉矶的事,要问你老公了。”
玄丽老尼还没回答,老警察就心想,这些尼姑还真不是什么正经出家人,堂堂一个住持,竟然还有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