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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211这世上,终究是再没有许绾轻这个人了。

说完,也不等薄书砚有所动作,深酒转身,快步朝楼上走去。

但她还未将这一级阶梯走完,她突然停住脚步,转身问薄书砚,“你会怎么对她?”

“我不会杀她。”薄书砚回答的很快,好像早就打定主意。

深酒又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许绾轻,转身朝楼上去了。

不一会儿,祁宣走了下来。

他从袖口里摸出一根麻绳来,在薄书砚面前绷了绷,笑,“老大,你看看,挺结实的。”

薄书砚抬手推开祁宣的拿着麻绳的手,声线寡寒,“我现在改主意了。”

祁宣不解地看着薄书砚,“老大,我觉得她的名声已经够臭了,折磨得也差不多了,我可不想继续在这女人身上费神了!”

说话间,祁宣不耐烦地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许绾轻,“喂喂,醒醒,你可别自己就这样死了!那可就太没意思了!”

薄书砚慢悠悠地摸出一根烟来,垂颈点上。

青白的烟雾在阴暗又潮湿的走廊里飘散,像极了一缕孤单的鬼魂。

“确实,就这样死了,也太没意思了。”薄书砚脑袋里想的是四年前傅深酒纵身跳下大海的那一幕,想的是他在和月小楼看到的、傅深酒被掐得奄奄一息的一幕……她的小酒,经历了这么多苦难啊。

而许绾轻还没偿还清楚,自然是不能这样痛快地死掉的。

“薄老大,你的意思是?”祁宣转过身,双眼冒光地看着薄书砚。

夹着香烟的长指朝走廊的另一端指了指,薄书砚眯眸,寡声,“关进去吧。”

祁宣顺着薄书砚所指的地方看了眼,在看到那远处的三个字后,有些不确定地问,“老大,我没懂。”

薄书砚眸眼寒凉,垂颈时抬手将香烟喂进薄唇间,“字面上的意思,很好理解。”

祁宣消化了一下,这才道,“老大你也是够毒的,像许绾轻这种世家小姐,要是被关进那种地方,不出一个小时,就会被吓得精神失常。”

薄书砚吐了口烟雾,转身,抬步往楼上走,“跟医院的人说一声,这两天,就不用再送亡者到这层楼来了,用别的方法处理吧。”

说完,薄书砚顿住脚步,瞥向许绾轻,“这两天,我要用这层楼来招待……伟大的许绾轻小姐。”

许绾轻听到薄书砚说自己的名字,费力地从地上抬起头来。可是等她的眼神终于聚焦的时候,却只看到薄书砚一晃即逝的脚后跟。

然后,他离开的脚步声,就越来越小了,直至最后完全消失。

力气耗尽,许绾轻硬着的脖子再也支撑不住,脑袋又重重地摔贴在地面。

她的眼泪冲破眼皮渗透出来,她嘴唇微张,缓慢地一开一合,“傅深酒那个贱1人,到底哪里比我好,哪里比我好……”

祁宣双手抄进裤袋,用鞋尖勾起许绾轻的下巴,睨着她,“许小姐,怎么着?是你自己爬过去还是我把你拖过去?”

上一次在郊区的游乐厅被祁宣当着肚子踢了一脚,许绾轻本就还没完全恢复过来,现在又被薄书砚当胸踹了一脚,她痛得撕心裂肺,根本没有力气反抗。

祁宣深知许绾轻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纵使是只看脸不看心的他,也止不住地厌恶着许绾轻。

他不耐地轻嗤了声,朝上边站着的一个小弟招了招手,“来来来。”

那小弟行动沉稳地走到祁宣身边。

祁宣在他肩上拍了拍,指着走廊尽头的那房间,“你帮我把她丢进去。”

那小弟看了眼走廊尽头的那几个字,吞口水,“哥,你自己怎么不去?”

“那地方太晦气,我嫌弃。”说着,祁宣将小弟往许绾轻身边一推。

那小弟没办法,顿了顿后直接捉了许绾轻的一只脚,将其往走廊尽头的那间房拖去。

祁宣看着那场面,直摇头,“你这小子,真真是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啧啧。”

那小弟将许绾轻的脚一扔,“哥,你来!”

祁宣“嗨”了一声,笑,“都是兄弟,别见外,别见外!还是你来吧!”

小弟闷头抱怨了声,继而又重新拖着许绾轻往那边走去。

许绾轻睁着眼睛,耳朵里能够听见祁宣和那个拖着自己的男人的讲话,甚至能够听得见自己脸上的皮肉在地上摩擦出的声音。但是,她的神识像是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能用意识去支配自己的身体做出反抗。

她就那么被拖着,被拖着……直到开门的声音传来,她的身体才停下来。

被薄书砚踹过的胸口传来一阵剧痛,许绾轻的魂魄被这疼痛扯动、这才回归到体内,她下意识地就挣扎起来,两只手在地上使劲儿地抓,想要找到着力点而爬开、挣脱开。

但男人抓着她的一只脚,她在做无用功。

许绾轻呜呜地哭,哭着哭着的她没有办法,只得用手撑着地面想要坐起来,而她也真的坐起来了。

但,她宁愿自己没有成功坐起。

因为她半坐起身后,视线一晃,就看到了头顶上悬着的那个亮着微光的牌子。

牌子上那三个字,将她内心所有的恐惧感一下子全部调动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书砚,你救我!书砚!我不要进去!我不要我不要…唔!”

小弟已经被房间内扑出来的那股阴森的寒气弄得心里不舒服,许绾轻这一叫,他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直接用拳头将许绾轻给敲昏了,并动作迅速地将其扔了进去。

重新关上门以后,小弟朗声问走廊另一头的祁宣,“哥,要锁门么?”

祁宣沉吟了下,“不用了,回来吧。”

小弟便依言走到了祁宣身边。

祁宣看着那关着许绾轻的地方,撇嘴,“别说她一个女人,就是把我关进那种地方,我也得整出个精神病。你说薄哥这不温不火地外表下,怎么就住这一颗这么狠毒的心呢?连这损招都能想出来?”

那小弟很是平淡地回了句,“这算什么?要是我的女人被欺负,我可以把那人剁成一截一截的,扔到不同的海域去喂鱼。”

祁宣赞赏地看了眼小弟,随即叹道,“小弟啊,你说我什么时候能遇到这么一个让我大血性的女人呢?”

小弟瞧了他一眼,“哥,您这辈子想血性的可能性是不大了,兽1性还是很容易的。”

“嘿,你这小子!”

……

私下里结束人的性命,本就是不能见光的事情,薄书砚将消息封锁得很死,加之深酒一直刻意回避这个问题,所以当深酒知道许绾轻已经彻底死去的消息时,已经是一周以后了。

彼时,深酒跟傅玄野刚刚参加完华欧公司的管理层会议,打算陪傅玄野去参加晚上的商业酒会。但是她身上穿的服装太正式,便临时决定回酒店去换一套。

打开酒店房门的时候,深酒砚放在沙矮桌上的公文包。

那时才下午三点过,薄书砚在没有和她打招呼的前提下,就回到酒店,是她意料之外的。

不过她并没有多想,换了拖鞋后习惯性地想要替薄书砚收拾好公文包。

只是,薄书砚的公文包没有拉拉链,深酒向上一提,一份文件就掉了出来。

深酒什么也没想,矮身将其捡了起来,但是在她准备将其重新放回去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文件上那张彩印的图片。

那是许绾轻…而且是没了呼吸的许绾轻。

心脏一记猛跳,傅深酒猛地一下将那份文件扔了出去。

之前还活生生的一个人,现在…

深酒扶着桌子平复了好一会儿,犹豫了再犹豫后又将那份文件捡了起来。

她没敢再看那些彩印的照片,只找了最后一页文字的报告来看。

神经重度衰弱、自残而亡。

自残的方式为…

深酒猛地将文件按在桌子上,没敢再看下去。

她颓然地坐到地上,脑袋里反复出现的一个念头就是:

这世上,终究是再没有许绾轻这个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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