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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214我懂你的意思,你觉得我冤枉他了(1/2,5000)

他将另一只手上的照片和手绢递给祁宣,“给他放进去。”

祁宣瞥了眼照片上的人,犹疑了下还是遵命办了。

看着闫修的盒子和那照片和手绢被放入那方小小的地方,薄书砚却错开了视线。

深酒朝他靠过去,挽住了他的手臂。

薄书砚侧身来看她,她微微弯了唇角。

“我没事。”他主动说话,只是声音低哑,像是宿醉后的清晨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我知道。”深酒的声音也很轻。

薄书砚终是牵唇笑了下,这才愿意多说点,“我已经说服我自己,让他离开了。”

“我知道。”深酒顿了下,看着闫修的照片,“可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不管是平庸的还是惨烈的,他自己高兴就好。我们认为活着更好,闫大哥却认为自己的方式更好。因为他太爱许绾轻,所以即便付出性命也觉得值得。”

说完,傅深酒抬头望了一眼这茫茫的墓园,这林立的墓碑,长叹了口气。

薄书砚追随着她的目光也将这墓园望了一圈,喊她,“小酒。”

深酒转眸看着他。

薄书砚眯着眼睛望着远方,过了好一会儿才轻笑了声,“我是个懦夫。”

深酒自然是没能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心里的预感不太好。

恰好这时墓园的工作人员已经完成所有工作,深酒便只好先忽略了薄书砚刚才的那句话,过去将花束放到了闫修墓前。

薄书砚只是看着,没有动。

等傅深酒放完花束以后,薄书砚捉住傅深酒的手,带着她一步一步朝墓园大门外走去。

在那个半山坡的墓园上,他捉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地踏下阶梯。

有一种人生荒凉的感觉。

“薄书砚,如果你觉得心里不舒服的话,可以跟我倾诉。有些事情虽然无解,但是说出来会好受很多。”深酒握紧他的手。

薄书砚的步子顿了一下,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我其实比不上闫修。”

(我是个懦夫。)

(我其实比不上闫修。)

这两句话在深酒脑海里回荡,她看着这静谧的墓园想了一下,突然就明白了薄书砚的意思。

嗬。

这个男人,真是……

“薄书砚,你要不要这么幼稚,嗯?”深酒夸大自己的无语程度。

薄书砚却始终锁着眉,一本正经地多愁善感。

深酒攥住他手臂,迫使他停下来并且面对着他。

“五年前你虽然没有为了我而直接寻死,但是你糟蹋自己的身体到那样的程度,我已经很感动了。”

薄书砚只幽幽地问了句,“虽然没寻死?”

深酒轻咳了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话怎么听怎么像在间接表达不满一样。

她抿唇,转变了下言辞,“其实五年前生那件事之前,我们不过在一起相处了几个月的时间。你能对我有那样深厚的感情,我已经觉得很满足了。你也知道这世界上没有平白无故的感情,人家闫大哥和许绾轻,那也是二十几年的感情了,自然厚得我们难以理解。”

“什么叫我能对你有那样的感情?”薄书砚凝着她眼眸。

深酒瞥了他一眼,总觉得今天这个男人应该是受了刺激,所以有点反常。

“傅深酒,你是不是觉得……”

没等薄书砚说完,深酒打断他,“本来嘛,我们不过相处了几个月,你对我的感情哪儿就能那么深厚?我的分析就是那时候你对我是有一定的感情,然后在阴差阳错的误会下我被‘死了’,然后这种愧疚和遗憾又再次放大了你的感觉,所以你才觉得特别特别特别地爱我。”

瞥了薄书砚一眼,深酒勾了一束在耳后,小声补充道,“我觉得,那时候你只是一般爱我而已。”

“你是这么认为的?”薄书砚面无表情,倒没有什么明显的生气迹象。

深酒是个现实主义者,而且有时候会出现短暂的情商下架状态。

现在她听到薄书砚这么问她,想都没想就点点头,“按照正常的规律不应该是这样么?俗话说日久生情日久生情,我们……”

看着突然阔步离去的薄书砚,深酒有点懵,反应过来自己有可能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而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祁宣在这时候走上前来,停在傅深酒身边,轻叹了口气。

深酒转头看他。

祁宣又朝她摇了摇头,“当初轰动一时的豪门虐恋,怎么就变成你口中这么浅俗的存在了呢?”

深酒有点无辜,“我不喜欢童话故事,也不喜欢做梦。”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们薄老大。”祁宣用下巴指了指已经走了好远的薄书砚,“他呀,就不是一般的正常人。所以你那套现实的感情理论,不适合用来分析他。”

“你具体点。”深酒“不耻下问”。

祁宣吱了声,“你知道一个人的总感情是有一个上限的。就像一个西瓜,分给一个人,那个人得到的就是一整个。同理,要是分给十个人,那这十个人每个人就只有一小块。像我这种太抢手的俊逸公子,我那块西瓜自然也就抢手,这样一来每个人得到的就越少。”

抬手隔空点了点薄书砚的背影,祁宣继续道,“想薄老大这种打出生起就缺爱、成年后不会爱的男人,一旦遇到了爱,他就已经将整个西瓜都交出来了。懂吗?而且像他这种男人,在外面顶天立地,在外人面前冷酷无情,但是你要是无心说了点什么对他不满意的,他可能会记一辈子,会想尽各种办法来弥补。因为他拥有的只有你,所以就比常人更害怕失去你这个唯一。”

深酒摇头,“我没看到西瓜啊。”

“……”祁宣叉腰,“傅小酒,我现你这人……”

深酒笑,“开个玩笑。我懂你的意思,你觉得我冤枉他了呗。那我等会儿跟他说几句好话吧。”

“那是必须要的。”祁宣凑近她,贼兮兮地道,“不过你别看他现在很有脾气地走了,我估计要不了一会儿,他自己就会主动来找你的。”

深酒挑眉,又看了眼已经走到了墓园大门口的薄书砚,幽幽道,“我估计不会。”

祁宣抱臂,跟着深酒看了会儿薄书砚的背影,最后撇了撇嘴,“不如我们打个赌。”

深酒侧头看祁宣。

祁宣却没说什么,双手往裤袋一抄,迈步往台阶下面走了。

---题外话---一更,还有一更大概在晚上11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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