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轨听了时不凡这话,顿时激动的说:“看来贤弟您比我更会做官啊,听了您这一番话,让我感觉比读书十年都要好啊”
刘仁轨真的感觉佩服了,这个时不凡的话然他感觉大为长见识了,尤其是这样的“五官五做”,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总结,一个为官历程的很好..lā可是事实上刘仁轨并不清楚,时不凡也只是根据后世一部电视剧里面的说法来说的。当然,电视剧里面那个说法是在讽刺那个“和胖子”,可是时不凡却改变了这个说法,这样也都变成了正面的说法了。
这个也就是文科语言的艺术,可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会有什么绝对的。同样的语言从不同人解释,那完全是两个概念。甚至法律也是如此,不同的法学家看到了都有着不同的解释,这样其实完全是看谁的口才更好了。时不凡把那个讽刺“和胖子”的说法换了一个说法,完全是从讽刺变成了正面的说法,让刘仁轨也都不得不服。
“刘兄,接下来你打算做一些什么事情你打算如何做,现在虽然你被安排到了一个清闲的职位,可是你也别真正的清闲了,因为要闲官忙做啊,别让自己清闲了,不然到时候上头可是印象不好。”时不凡说道。
刘仁轨想了想,说:“不如这样,我也去兴修水利。我今天看你督促兴修水利,我也要去兴修水利,这样可以保证我们可以旱涝保收。”
“你也要兴修水利,那你有办法召集工人吗哪怕召集土建的人手,你能够让他们都主动卖力做事吗”时不凡问道。
“这个”刘仁轨也都有些犹豫了。
因为召集人手确实不容易,想要召集百姓兴修水利,肯定是要征徭役。可是征徭役,百姓会非常抗拒的。跟百姓讲什么兴修水利是为了他们,这个其实他们自己也不会干的。古代普通百姓长远意识太差,别以为普通百姓有多么长远的意识,相反普通百姓是最“目光短浅”的。这种情况在后世二十一世纪都不少,何况是古代这种文化水平更低了这么多的百姓
你跟他讲兴修水利是为了他们,可是如果不用特殊手段,他们宁可是去拜祭龙王也不愿意来修水利。他们只是看到了修水利要出力,要自己自备粮食,更是要给官府服徭役,耽误农业。所以他们往往看到的是这些,让他们卖力去给官府服徭役,他们绝对会磨洋工的。这样刘仁轨也都没有什么好办法,不知道如何弄了。
“既然这样,时贤弟,你能不能够借用几个人给我。我看你这里的人干活很主动,我想借用几个人去给我们咸阳县的人看看,让他们带动一下。”刘仁轨说道。
可是时不凡还是摇头,说:“你这个是治标不治本啊,哪怕你今天能够带动了,可是明天还是会懒惰的。因为你们咸阳县,并不像是万年县一样,采用了这种合作社的方式。所以你们还是按照过去的方式来进行,那自然是要出问题的。”
时不凡对于刘仁轨借用人手的想法,并不赞同。因为他知道哪怕刘仁轨用了这些人手,最后肯定也是没有用的。最根本的也就是时不凡治下的万年县采用的是新式的生产组织方式,这样自然和过去的小农经济不同。正因为采用了先进的生产组织方式才让这些人卖力干活,不然是没有用的。
不是什么好政策都能彻底照搬,这世界上没有最好的政策,只有最合适的政策。不同时代用不同的政策,不同地理环境,空间环境顿时要因时而变。所以刘仁轨想要从时不凡这里借人,那是没有用的。没有时不凡背后那套新式的管理模式,哪怕借人了也都没有用。甚至时不凡这里也是一样,如果没有新式的管理组织生产方式,那这些百姓也都不会愿意卖力干活的。指望他们去卖力,那既要让马儿跑,更要让马儿吃草。没有好处,谁去干活啊
刘仁轨别说借人了,如果不把咸阳县的管理手段都跟着进行改变,那这样其实一点用处也都没有用,最后根本无法鼓舞起来百姓做事的热情。尤其是按时间计算的服徭役,这个绝对是拖时间的,不会卖力干活的。
“刘兄,你别看我这个只是让人过来服徭役,可是我这个背后的事情更是无比巨大的区别。所以你别看只是我这里有这些工人主动做事,可是更重要的是背后有着更深刻的寓意。这个背后是一整套的流程,不是你想当然的以为是我鼓动的。这个是我改变了他们的生产组织,不再是过去的一家一户的男耕女织了,而是变成了一个集体。从一家一户变成了一个集体,这样把大家的力量拧起来,甚至进行了相应的分工,这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不能够真正的跟着改变,我也是那他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