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桑姐姐什么时候才能养好伤过来陪她喜宝啊。
毕竟,小主子年纪还小,好多话都不能明着说。
喜宝忽然好想找个能聊天的人,陪她说说话,诉诉苦。
要不找师傅好了,师傅虽然面冷,但是心热呀!
木长卿目送喜宝一副解脱了的小身影暗自神伤,貌似清阳大叔阴阳怪气的笑容好恐怖。
某女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
又不好作,只好忍气吞声的跟在风清阳的身后向湖边的厢房走去。
暖风拂过湖面,泛起波光粼粼的美感。
木长卿微微蹙眉,惊奇的现,今日的湖面冰全都融化了。
举目四下搜寻,连点冰渣子也没有。
木长卿仰起脖子看向湖边的排排柳树。
纤枝裹着新芽,远远的看过去好似泛着点点黄绿……
那样生机勃勃的意境,与自己心灰意冷的心境,形成截然相反的对比。
木长卿撇撇嘴,暗忖她何时才能如杨柳这般洒脱恣意。
在风里摇摆,在雨里浸润,在春里生机勃。
那是自由。
只有自由自在,才能做到如此洒脱。
风清阳步子走的缓,因为身后的小东西貌似有心事,步子不似以前的轻快,心不在焉的。
“跟上来!”风清阳终于停下脚步,转过身去等她。
她还要跟着冷心去游荡南阳,亏她有这天大的野心。
风清阳极致隐忍着愤怒咆哮。
他这么一而再再三的放宽自己的忍耐极限,只是不忍心对她脾气,怕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