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什么意思?”大头的脑筋一时没转过来,他所指的‘白挨了’是指原本想趁这三天谭晓天关在山寨里的机会好好刁难刁难小孩子,用以平衡自已被咬的痛苦,但看谭晓天此时的反应,似乎这个‘白挨了’不单是这个。
“没什么.......,雷老大应该不会让你白忙活的,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总该有些补偿的。”发现大头没听懂自已所指,谭晓天也没有打算进行说明,有些人在有些事上还是糊涂点儿的好。
“切,装什么小大人,牙还没长齐呢。”被谭晓天说的是云里雾里,但又放不下面子向小孩子请教,大头哼了一声嘲讽道,同时脚下加劲加快了脚步。
“你.....,你牙才没长齐呢!”谭晓天一愣,不服气的大声反驳道——八岁大的孩子正是乳牙脱落,新牙长出的时候,他也并不例外,不久之前一颗大门牙掉了,新的牙齿刚冒出一点点儿白边,所以一张嘴就能看到一个非常明显的缺口,小孩子年纪虽小却也知道美丑,被大头戳中弱点顿时是大为不满,见大头加快脚步要跑,心中更气,马上拔腿追了上∑,去挥拳痛击,但大头早有防备,哪儿又那么容易打实。
一个跑,一个追,两个人很快来到雷鸣住的房子,山寨里的房子大部分都没有门锁,推开房门儿就可以进去,大头对屋里家具的摆放非常熟悉,借着从窗口透进来的一点儿月光很快就找到引火的火石和火棉,咔咔几声敲击,火星迸溅,火苗很快蹿了起来,把黑漆漆的房间照亮,随后大头把桌上的油灯点着。再把手中的火棉吹灭。
“好了,小家伙,看你的书吧。真不知道看书有什么,能比耍钱有意思吗?!”雷老大的命令是让他把谭晓天送到住处,并没有让他陪着小孩子,心里还惦记着那边的赌局,大头嘲讽的哼着,转身离开了房间。
“切,夏虫不可言冰语,你不读书。又怎么知道读中的乐取,所谓‘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车马多如簇,’......,对牛弹琴,跟你说了也是白说。”谭晓天不忿的反驳道,不过大头显然对于小孩子这样的教导没有兴趣。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便走入黑暗,见对方走没影了,谭晓天也只有悻悻的停了下来。把对方归于‘朽木不可雕也’的那类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