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艋琛推开房门的时候,华筝正睡得香喷喷,大有给她扛起来扔大街上都不苏醒的趋势。
非荧光灯发出幽幽的光泽,洒在*上的身影上,如幻似画,脸上带着纯真般的睡颜,长长的羽睫覆盖着眼睑,清浅的呼吸很是细柔。
就像她的人一样,纤细,攥紧手里时让男人兴奋的软绵。
华筝似乎违背了詹艋琛的心意,每晚例行的事抛之脑后,倒睡地天昏地暗。
詹艋琛绕过*沿,向窗户走去。拉开偌大的窗幔,他便伫立窗前看着外面。这里的视野刚好对准了室外的游泳池,在银光的照射下显得越加清冷。
此刻的詹艋琛也很清冷,黑暗的身影带着一丝神秘的寂寥感。
詹艋琛微微转身,视线落在*中央那身影上,又收回凝视的目光。
这天晚上,就算詹艋琛进了华筝的房间,最后他也没有采取直接扑上,进入的行动。而是伫立窗前许久后便离开了。
不是因为华筝有如死鱼的沉睡让他性致全无,以往欢爱中华筝短暂的晕厥后都能让她彻底苏醒过来,更何况是眼下的睡眠呢。
只不过詹艋琛想掠夺的心思突然转了念头。
来无影去无痕。
早晨的时候睡得饱饱的华筝渐渐苏醒,然后下一秒眼睛张大,整个人从*上竖了起来。
想着,我还要去詹艋琛房间呢,不知道有没有迟到啊,应该没有吧?不然詹艋琛肯定会跑过来直接将她掀倒。
特别是看到*头的电子钟显示的是八点半,她好像睡了两个小时呢。
不敢再怠慢,华筝捋了捋长发就出了房间,眼见着红玉走过来。升了职就是不一样,心情也特别好的样子。
不过现在华筝没啥心情,她现在赶着去‘上邢’呢!
“詹太太早,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你是现在下去吃么?”
“早餐?”华筝有些懵。“不是夜宵么?”
“詹太太?现在是早晨八点半了,吃夜宵的话,要么就是太早,要么就是太晚了。”红玉说。
“不是晚上八点半么?”华筝惊愕。不对啊,要是早晨八点半,那意思是她睡了*?
绝不可能。她没那么好的命。
华筝慌忙往房间里赶,去拿自己的手机,一看,没电自动关机了。难怪闹铃没有响。
那詹艋琛呢?他也没有‘响’啊!他是忘记了?这个可能性非常的小啊,詹艋琛看起来不像是个记性差的人。反而深谋远略地很呢。
华筝放下手机又匆匆地走出房间,愣在原地的红玉并没有离开。
“詹太太,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要效劳的,你吩咐我就成。”
“昨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或者今早有没有不寻常的地方?”华筝问。
红玉仔细地想了想,然后说:“有!”
“还真有?”华筝想哭了。
“今天早晨,听说太太亲自下厨了。”红玉说。“詹太太,你说奇不奇怪?”
“你说的不寻常是这个?”华筝问。
“对啊。已经很奇怪了。”
却是挺奇怪荆淑棉会去下厨的。不过因为昨天詹楚泉提了一下,她听到心里去了吧?!只不过不知道这到底是真心实意,还是别有用意呢?
不要怪她思想阴暗,实在是荆淑棉给她的印象太‘深刻’。
大早晨发生的事,这下就传到她耳朵里了,说明红玉的存在多么地有力啊。跟瞬间装了顺风耳千里眼似的。
不过华筝比较在意的是属于詹艋琛的不寻常之事,又问:“二少爷没有什么反常么?”
“二少爷?好像没有。詹太太,你又惹二少爷了?”红玉很天真地问。
“什么叫我惹他?我说你,我刚升了你的职,你不应该向着我么?应该说他惹了我。”华筝纠正。
红玉想了想:“可是詹太太看起来像是惹了二少爷啊。”
华筝被她堵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甩了一句:“跟你说不通。”然后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红玉有时候挺机灵,有时候又傻。对华筝来说可真是又好笑又好气。
换好衣服就直接去了餐厅,里面詹艋琛已经快用完早餐了,她才姗姗来迟。
“早啊。”华筝活跃地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