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面男子摇摇头:“都是命,这就是我的苦衷。”
钱素楹终于不说话,沉默良久,抬头看着他:“景天,那个老婆婆的孙子怎么样了?”
“放心吧,她孙子有先天不足之症,我下的虽然是毒药,但是毒药,有时候也是良药!”银面男子看着钱素楹,并无隐瞒,“虽然我手上人命不少,但你不同,我不会让你难做!”
钱素楹笑道:“我并不担心,你虽有冷血铁手之命,却也被称作鬼医。既然当得起个医字,就不会是滥杀无辜的人!”
“你不怪我那个三岁孩子的性命来要挟人吗?”
钱素楹一听银面男子这话笑起来:“你不是君子,我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赵家的人很明显是受人指使的,若是让她们得逞,也许对钱家就是灭顶之灾,现在只是对他们小惩大诫,无不可!”
“楹楹,你真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孩!”银面男失笑,“你的反应总是和别人不同。”
钱素楹冷笑一声:“圣母这种事情,我以前做得太多了,我发过誓,以后绝对不会再饶恕我的敌人。”
她的身上,忽地现出一种萧条冷意,仿若经历了沧海桑田,心灰意懒。
“不要出现这样的表情,你才十七岁!”银面男子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伸手拂了一下她的额头,“我走了,多保重!”
说完,他一转身,已经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此刻,同样的夜色之下,白衣男子又一次到了金子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