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身子突然入怀,鼻端隐隐香味萦绕,胸前的两团柔软猛地撞过来,鼓鼓的挤在业善胸口!
两人都是大惊,金娥恼羞成怒、俏脸涨红,猛地一推业善 ,“滚!”
业善本就心里发虚,淬不及防,猛地松了两臂。
被金娥一推,业善身子高壮,又在坡上,男人岿然不动,金娥却被反弹的力量推得仰面往后倒去!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业善大脑不及反应,右臂伸出,又抬手把金娥给拉到了怀中,“笨丫头!”
再次被业善搂在怀中,金娥的脸红得滴血,这次却不敢再推,抬起右脚,狠狠地踢向业善的腿!
业善不避不让,硬生生地又受了一脚,想起昨夜被踢,业善忍不住黑了脸。
在业善怀中抬起涨红的脸,金娥大眼睛里都是怒火,咬牙切齿地低吼道:“放开!”
业善这才意识到金娥还在自己怀中,忙松了双臂,却大手拉着金娥的小手往坡上走了一步,大手摁着金娥的肩头,“坐这!”
金娥哪里是业善的对手?心中满是不甘,却到底被摁着坐了下来,眼看着鱼竿都被那鱼带到了水中,气得呼呼直喘,“多管闲事!”
业善怒瞪金娥,“不知好歹!”
旁边的宁远瘪瘪小嘴,快哭了,“我的鱼竿……”
云叶笑吟吟地把宁远搂在怀中,看着斗鸡般的业善和金娥,对宁远道:“把义父的鱼竿拿过来。”
“嗳!”小包子一听,飞一般地跑去了。
不等业善走上岸,宁远已经拖着鱼竿过来了,笑嘻嘻地道:“义父,你跟小姨一起钓!”
业善看了一眼兀自生气的金娥,把鱼竿递了过去,“给!”
早有侍卫拿了竹竿去捞那鱼竿去了。
“不要!”金娥却看也不看业善一眼,起身就走。
业善也不尴尬,把鱼竿收回,对宁远道:“干儿子,义父一个人给你钓,保证钓的比哥哥还多!”
宁远在旁边拍手,“好啊!义父最厉害了!”
金娥咬唇上了岸,对云叶道:“大姐,我回家做饭了。你走不?”
云叶见金娥俏脸红红的,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看对岸的云争,道:“云争,你陪他们在这玩儿吧,我们俩先回家,等会儿过来喊你们。”
云争道:“好!你们把这鱼拿回家,中午做了吃。”
金娥平日叽叽喳喳,今天一个字也不说,见卫萍提桶过来,转身走了。
到了玻璃房子门口,金娥拿起斗篷穿好,搂着云叶的胳膊,几个人慢慢朝家里走去。
而秦氏,出了大棚便回家了,因为在大棚里摘了不少青菜,回家收拾去了。
云叶想到刚才一幕,转脸看金娥俏脸还红着,心中一个主意渐渐形成!
用胳膊肘捣捣金娥,云叶试探道:“听娘说,这半年提亲的都不上门了?”
金娥大眼一瞪,“不来才好,我就在家陪娘一辈子!”
云叶摇头,笑道:“你陪娘一辈子,娘还不乐意呢!早晚被你愁死!这里也没外人,你给大姐说说,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放心,大姐绝不会让你盲婚哑嫁。”
金娥眉头皱着,“我也不知道!反正身边没有看上眼的!”
云叶低声问:“梁老板如何?!”
金娥转脸看着云叶,满脸诧异,“大姐,你疯了!他那么老!”
云叶:“……”
说起来呢,业善二十五岁是不小了,可是也不能用“那么老”这几个字来说他。
云叶道:“是比你大了六七岁,可是,我看人挺好的。英俊、能干……孤身一人,也不用担心婆媳不和、妯娌闹气。”
像自己吧,就有婆媳问题;小翠呢,目前还没有妯娌闹气,谁知道以后会不会?
金娥大眼睛眨巴眨巴,摇头,“不行,他太老!”
云叶摇头,“大几岁知道疼人。你刚才那么对他,人家不是没生气?说起来该谢谢人家的。要是别人,我看他可不一定忍得住。”
业善可是元国战神、大军元帅,岂是谁想踢一脚就能踢一脚的?早人头落地了!
金娥扭头,“不要!”
云叶拍拍金娥的胳膊,叹了一口气道:“你可想清楚,午饭后只怕他就走了,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面。若是错过了,你可别后悔。”
金娥一甩头发,“哼!谁稀罕他!”
云叶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见金娥对业善没有一点儿好感,只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