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碰硬?”沈长景讥笑:“骄阳不过是个黄毛丫头,父皇给她母氏些脸面,抬举了她些,怎皇妹还真把她当成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
沈长景还算英俊的眉眼不屑的上挑,浑身透露出一种以我为尊的那种廉价的优越感,看的沈长鸢直想笑。
难怪千丞相相反,就自家皇兄这么个东西,怕是无论如何也扶不上台面的。
“近些日子父皇若交代你做什么,你最好找个理由推拖过去。”沈长鸢懒得再与他多说,怕就怕沈迁羽在前面挖个坑,自家兄长欢快的就跳进去了。
听了沈长鸢的话,沈长景自然是不高兴的:“本皇子想做什么,还用不到皇妹个黄口小儿来教。倒是皇妹没事最后还是少来母后宫里为好,皇兄怕你走的时间长了,皇祖母那边无人照应。”
这话说出来亲疏远近显而易见,沈长景不过是在讽刺沈长鸢与皇后不亲、现在是在多管闲事罢了。
“今日的话,皇妹我放在这里了。皇兄如果真的想去撞得一身是伤才想起来回头,那长鸢也随时恭候着。”
沈长鸢颇有深意的看了皇后母子二人一眼,语气冷漠而疏离:“虽说生在皇家,生而为棋子,但长鸢还是希望母亲与皇兄不要早早的就成为弃子。”这已经是她所能最后惦念的血缘亲情才做提醒的了。
“千家不是非母后皇兄不可,最近千嫔得宠,一旦千嫔怀了孩子生下来了,后果母后是知道的,她随时有可能会取代你。”
眼看着沈长鸢带着贴身奴才走远的身影,皇后握紧了拳头。
“这个不存在的孩子,绝对不能让他出现。”